到了日落时分,所有受伤的逍遥客都得到了很好的治疗。
大暴龙的五个儿子被捆得结结实实跪在镇中心的一棵老槐树下,大暴龙看着越聚越多的逍遥客,本就沙哑的声音发了一通火候更是低沉。
“各位父老乡亲,是我大暴龙教子无方,惭愧啊惭愧,这些逆子做出丧尽天良的恶事,我大暴龙做事讲究的是恩怨分明。现在我把这五个混蛋带到这里,你们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千刀万剐我大暴龙绝不阻挡,我就等在这给他们收尸。”
大暴龙往后退了十几步,面朝粗大的槐树而立。
“打死他们......”
有个小伙子,家里共有四口人,死了父母和妹妹,到现在连尸体都没有找到,他第一个冲了上去,对五个罪魁祸首拳打脚踢。可惜凡夫俗子的这点力气,打在五个墙砖一样厚实的汉子身上,就如同隔靴搔痒。
两个家里有人遇难的老娘们脱下鞋子,冲了上来,又抓又挠又用鞋底扇耳刮子,但就那点力气,打上一个月,只怕自己已经累死,这五个皮糙肉厚的家伙一定不会有事。
更多的人冲了上来,大同小异,个个累得直喘粗气。
“让开,我来。”一个死了一双未成年儿女的庄稼汉,高举着一把锄头冲了过来,照准正中的蓝衣裳老三当头一锄。
“咔嚓!”
锄头把断了,锄头飞出老远,那庄稼汉用力过猛,趔趄着冲出好多步,跌了人仰马翻。
“英儿、勇儿,你们的爹无能啊!不能替你们报仇......”庄稼汉呜呜大哭,黄昏时分,来一男人的嚎啕大哭声,顿时引得哭声一片。
这时镇上一个年轻力壮的杀猪佬,高举着明晃晃的杀猪刀挤过人群......今天出事前他到别家杀猪讨生活,留在家里的新婚妻子被冰山压得不成人形。坐在废墟上发傻的杀猪佬听别人说,五个凶手就在大槐树下听候发落,跌跌撞撞跑了过来。
“让开,我来砍了他们的猪头。”
杀猪佬嘴里咬着杀猪刀,抬起老大红龙的下巴,习惯性地摸了摸红龙的喉部,“一命还一命,我今天死了妻子,我就杀一个替她报仇。”
杀猪佬用尽毕生功力一刀下去,“当!”一声,就像捅在钢板上,刀子在手里一滑,杀猪佬差点没把自己的手指头割下来。
杀猪佬重新握紧杀猪刀,这回是不分青红皂白连劈带砍,冷不丁对准边上黄龙的心脏部位一刀捅去。
“啊——!”杀猪佬惨叫一声,自己的小拇指掉在了地上。
大暴龙的这五个儿子是个无法无天的家伙,原本听爹这样处置他们,心里吓得要命,现在看这些逍遥客拿他们没办法,心里沾沾自喜。这么多人上来群殴,不及爹的一鞭子。大黑龙这时很不合适宜地发了个又响又长的拉肚子臭屁。
绿龙忍不住想笑,但他知道自己这一笑,势必激起大家更大的怒火,但想强忍住笑也不容易,绿龙自有他自己的办法,他装着体力不支的样子脸冲下倒在地上......
“乡亲们!能否听我说几句。”那个四方瞳孔的黄羊精这时开口说道:“对于乡亲们的损失,我们大暴龙王为了表达他的愧疚之心,不幸罹难的每人赔偿一千万神州币,受重伤的每人补偿五百万神州币,受轻伤的补偿一百万神州币。”
“我们的房屋怎么办?”
“乡亲们放心,对于房屋倒塌的,除照价赔偿外,另外补贴十亩良田。”黄羊精这一宣布,原本也想上前一试身手的逍遥客们开始犹豫了。
“乡亲们,对于田地里损失,青苗费我们按三倍价格补偿。另外镇外的那座大冰山我们负责清理干净,只要乡亲们有任何要求,我们龙谷一概负责到底。”
黄羊精见逍遥客们的注意力已经不再五位公子的身上,他趁热打铁又说道:“我们大暴龙王现在已经接管天庭的天象,掌管着风、雨、雷、电、雾、霜、雪、雹,为了表达真诚的赎罪之心,他承诺你们秀玉镇方圆五百里,只要在他任内,保证这一带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这时一个年过花甲的老汉说道:“乡亲们,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龙族也不例外,难免会出些不肖之龙,既然大暴龙王拿出了万分诚意,我们就原谅他吧!愿我们逝去的亲人们的魂魄早日重新找到寄主,愿我们秀玉镇从今往后无枉无灾,家家都安居乐业。”
逍遥客们叽叽喳喳起来,开始商量要不要接受大暴龙王开出的条件。
“神州币什么时候给?”
一名秀玉镇的资深赌徒,欠下一屁股的债,这次罹难的有他双亲和妻子,刚才还在人群中到处寻找那些债主死了没有?听到死一个赔偿一千万,有了三千万还有房屋赔偿款,债主死没死就没那么重要了。他现在最关心的神州币何时落袋为安。
“这位兄台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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