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她自己放在第一位。
“是,是,我最重要。”即墨莲的低软的声音中明显有着敷衍。
“哼,暂时就先放过你。”赫连宵仍旧不满意,他薄唇转移了阵地,在即墨莲白皙的下巴处一撮,一个粉红的印子显现,赫连宵这才彻底消了气,他将娘子抱的越发紧了。
一阵酥麻自身体内里缓缓升腾,即墨莲已经无力反驳煞王,她不甘地低呼一声,想要推拒着赫连宵,却发现整个人都是软的,小手推拒着坚硬的胸膛,那架势,看着绝对是欲拒还迎。
“怎么?娘子改变主意了?”赫连宵故意这么问。
“宵!”即墨莲眨了眨眼,转头,在赫连宵唇角亲了一下,心中突然涌出一股冲动来,她想也不想说道:“等晚上在说。”
没想到还有这个福利,赫连宵红眸亮了亮,他担心娘子的身体,这段时间一直憋闷,否则也不会跟几百年没吃过肉似的,呆着娘子这块肉就不撒嘴。
“娘子说话算话?”虽不敢伤了娘子,可暂时解解馋也是他日思夜想的。
即墨莲一滞,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既然已经说出了口,即墨莲自然也不会反口,她点头:“恩,那现在可否让我好好听听了?”
“当然。”最后又在自家娘子耳朵后方撮一口。
这才老实地抱着娘子,眼神却从未离开过即墨莲。
顾不得赫连宵了,即墨莲开始屏神仔细听里面的说话声。
“洪翠,你太过分了,你怎敢?怎敢?”一个男子的声音有些虚弱,仔细听去,里面似乎还夹杂着痛意。
接着一声不屑的冷哼:“哼,我怎么了?我凭什么不敢?郑浩,你就是这么没用,整日搞院子里那些没用的破东西,连自家媳妇给你带了绿帽子都要我亲自跟你坦白,你这城主当的还真是窝囊。”
“你!你!不知廉耻。”男子吭哧半天,只说出这么一句,很显然,这男子腰口拙的多。
“哈,我不知廉耻?你怎么不说你无能?我是你媳妇,是要跟你过一辈子的,可你呢?将我娶回来就完事了?整日不见人影,回来倒榻上就睡,你可知道,我嫁与你,就跟守活寡没两样。”女子话中满是愤恨跟不甘。
“你,你为何成亲之前不说?洪翠,在成亲之前我已经跟你说过,我会很忙,可能没时间照顾你,你当日说过没关系,你还说你要照顾我,让我放心做自己的事,我,我就因为相信了你这番话,才,才跟你成亲的,可你——哎,洪翠,我可以原谅你找了别人,可,你不该将我的令牌盗走,你可知如此会造成多严重的后果?”男子声音越发的虚弱,间或还带着痛呼声。
很显然,男子的话让女子顿住,即墨莲甚至能听到女子的呼吸断了片刻,而后又中气十足的喊道:“我是答应过你,可我没想到自己还会遇到另一个对我如此好的人,你可知道他在床,上有多厉害,哪像你,受的跟柴火似的,简直就不是个男子。”
女子说话很刻薄,这种很伤男子面子的事信口拈来,可见平日里经常如此说。
“哎——”男子声音越发的低弱了,里面自然是受伤,他苦笑道:“洪翠,你以为李中是真的喜欢你吗?他不过是利用你拿我的令牌,他现在犯了事,若是失败,必然早已逃跑,你被留下,自然就成了替罪羊。”
男子又劝道:“你帮我解开吧。”
谁知男子的话无疑是给这女子一巴掌,紧接着,啪的一声脆响,男子痛哼一声。
“住口!他不会走的。”女子说的有些慌乱。
“洪翠,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其实你心里有数,你还是放开我,我去将李中找回来。”
啪——
又一声。
“你给我闭嘴,他说过回来接过就一定会来的。”女子尖叫道。
门外,即墨莲摇了摇头,试图将自己耳朵上的两只手摇下去,没错,此刻即墨莲耳朵被一双温暖的手给捂住了,就在她听到这女子跟人通女干的那一刻。
赫连宵自然不希望自家娘子听到一些不健康的内容。
即墨莲好笑,她作为大夫,不管前世今生,什么龌龊的情况没见过?不过赫连宵的相护还是让她甘愿被堵住耳朵。
“宵,差不多了,我们进去吧。”即墨莲笑道。
虽是不情愿,不过这件事不解决也会被娘子放在心底,赫连宵放开手,揽着自家娘子,再不客气,一脚上去,木门哐当落地。
这么一身突如其来的巨响让里面两人齐齐变了脸色,尤其是那女子,她手中拿着一把剪刀,此刻正抵在男子吼间,女子看着进门的两个陌生人,有些紧张:“你,你们是谁?为何来我城主府?”
即墨莲并未回答,而是反过来问:“你认识李中?或者说你在等李中?”
女子手一颤,剪刀往前深了深,男子吼间一疼,而后血红冒了出来,女子丝毫不在意,她瞪着即墨莲:“你认识李中?他现在在哪里?”
“这就好笑了,你不是他的通女干之人?他的下落你应该最清楚吧?”即墨莲笑问。
“你,你们到底是谁?”女子终于表现出些惊恐来。
即墨莲依旧未回答,在她跟赫连宵看来,让这女子知晓他们的名讳简直就是对她跟宵的名字的亵渎,如此女子,只能一个字形容,脏。
即墨莲上下扫视一番这女子,最后定格在女子的拿着剪刀的手上,红唇微扬:“你看过大夫没?”
即墨莲没头没脑的话让女子没来由的有些胆怯,她壮着胆子冷叫道:“关你何事?”
“自然不管我的事,不过你这样个关他的事。”即墨莲下巴点了点城主郑浩的方向。
这下轮到郑浩发问了,郑浩虽老实固执,可到底也在官场混了这么久,自然能一眼看出赫连宵跟即墨莲的尊贵来,而且来者二人对他并无恶意,郑浩的语气也是尊敬:“这位夫人是何意?”
“在她与人通女干之后,你可与她同房过?”即墨莲问。
作为大夫,这种问题稀松平常,可即墨莲话落,首先皱眉的是赫连宵,接着感觉尴尬的是郑浩,而最后一人,那叫洪翠的女子则满目通红,瞳仁里是羞愧。
洪翠又叫:“你,住口。”
啪的脆响,女子左边脸通红到发紫,赫连宵长袖不过微动。
即墨莲拽住赫连宵的袖子,说道:“宵,别脏了你的手。”
“娘子放心,为夫晓得。”
赫连宵自然不会让自己的手碰触到这种女子,他用了掌力隔空拍过去罢了。
女子捂住脸,而后吐出一口血水来,嘴角肿的厉害,无法再说出话来,总算清净下来,即墨莲这才慢条斯理地解释:“这女子她有花柳。”
“啊!”
“呜!”
男子惊呼,女子痛叫。
“这,这夫人,你是否看错了?”郑浩有些难以置信。
“若是不信,大可以请个大夫来,不过,这种病症出自城主府,一旦传出去,可会吓坏了整座城的人呢。”即墨莲慢悠悠说道。
郑浩叹了口气,说道:“我们已经很久未同床了,就连同桌用膳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也就是说郑浩不会被传染。
即墨莲冷笑道:“这就是因果循环,任何时候,做错了事别以为无人知晓便会侥幸逃过。”
女子被突如其来的噩耗吓的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男子又是一阵似怨似怒的叹息。
手上银光划过,男子身上的五花大绑被松开,男子猛地摔在地上,他起身,朝赫连宵跟即墨莲作揖道:“多谢二位相救,在下还有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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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六一了,妞们节日快乐,大家继续过童年节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