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书佐,华歆收起怒气:“原来是刘书佐,找某何事?”
刘书佐惊惶的施礼:“幼安先生太客气啦!刺史大人命某来请学宫的几位先生参加庆功宴。”
“哦!”
华歆接过名贴略看一遍,道:“伯喈公会到宴吗?”
刘书佐连连点头:“正是为伯喈公所设。”
华歆道:“某已知晓,请告知龚青州定会说服诸人前往。”
刘书佐大喜,稷下学宫自开宫以来很少参加官方设宴,若这次稷下学宫的先生们参加宴会,那自己就有吹嘘的本钱啦!刘书佐感激的说道:“多谢子鱼先生,如先生无甚吩咐,吾就先去通知龚青州去啦!”
“嗯!刘书佐请便。”
华歆送走刘书佐深吸一口气,转身返回稷下学宫,虽说管宁割席羞辱自己,可能和蔡伯喈交流儒术乃是不可多得机会。华歆重回邴原的房间,邴原、管宁、王烈三人相对无言,华歆大步走进正欲说话,管宁点头:“这才是君子之行。”
华歆闻言一愣,接着满脸涨红,上前他问询后进门被管宁斥为虚伪,如今因喜怒交加忘记问询却被管宁称赞为君子之行,华歆怎么都觉得管宁实在趁机羞辱自己。华歆强忍,拿起手中的名贴道:“龚青州设宴,欲请吾等前往,吾已替诸位应下啦!”
管宁皱眉:“稷下学宫从不参与官方宴会,尔不知晓吗?”
华歆差点被管宁气出血来,一下把手里名贴拍在邴原读书的书案上:“名贴在此,爱去不去!”
华歆转头就走,邴原叹息一声,这二人怎么就不能消停些呢?王烈脸色也有些尴尬,好一会才道:“子鱼好歹答应龚青州,不去恐不好?根矩兄看看都有那些人?如无知名之士就以养息调气之名拒绝了吧!”
邴原点头拿起名贴脸色微变,王烈诧异问:“根矩兄,怎么啦!”
“蔡伯喈!”邴原没头没脑的话让管宁睁开眼,王烈也看着他,邴原一字一句的道:“龚文卓宴请蔡伯喈。”
管宁一拍大腿:“是了,今日与龚文卓一同进城的有位大儒,开始吾还想上门讨教,但被子鱼一闹就忘记啦!”
王烈笑道:“这宴会咱还参加吗?”
管宁知道王烈打趣自己,可蔡邕退隐吴会之地后,管宁就以其为自己楷模:“蔡伯喈数年难遇一次,怎能不去?”
邴原的脸色却变幻不定,此一去管幼安与华子鱼的关系就彻底破裂了吧!
郡廨府,刘书佐朝长史复命后就跟自己的好友宋浩说起华歆跟稷下学宫的先生会来参加这次宴会。
宋浩嗤之以鼻:“稷下学宫的先生一个比一个性情桀骜,怎会参加龚青州的设宴?”
刘书佐道:“华子鱼先生亲口答应某的。”
“恐怕是华子鱼一人来吧!”
管宁与华歆的关系差不多整个临淄都知道,尤其是华歆为人比较随和。
刘书佐强硬的道:“子鱼先生亲口答应的。”
“若他一个人怎么说?”
刘书佐一咬牙道:“某就请尔去城内最好酒楼大吃一顿,如果全来了呢?”
宋浩毫无压力的道:“某就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