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吗!你不知道你有个没用赖在你身上压垮你的婆娘要养吗!”
“你的画作水平就是不能成为大名画家,养个老婆孩子还是够用的吧.
退一万步说,你就是不画画,你有手有脚,哪里能饿死?
你就非得待在你岳家的地界儿上”?
“你不用说,你那点心思,我不用想都知道。
肯定是你这个婆娘求你的对不对?
我苏姚圣倒是养个好儿子,对我不孝后产生的愧疚,就去投报在他岳家去了。
你的要强要自尊要尊重都拿来在你亲生父亲这里使了对不对?”
苏姚圣把这些年对自己小儿子的怨,恨,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
苏老爷子一番呵斥,让苏柏景面红耳辣。
苏柏景说不出话来,当年之所以回去千塘镇也的确是白云梦哭求的。
白云梦的话是,两方父母,他们起码先赢得一方的同意后,才能为以后老人原谅做好打算。
更何况是有亲人在周围也好有个照应。
她的父母把她培养这么大,为了供她画画也花了很多钱,她愿意跟柏景浪迹天涯。
可是如果柏景体谅的话,请容许她先求得自己一方父母的原谅与对柏景的接纳。
就是这样他们才会在千塘镇一住二十年。
苏姚圣转向白云梦:“我问你,你侄子害筠儿的事,你二哥家给你来过电话吗?”
白云梦已经被苏老爷子的厉声言语吓得说不出话,一抽一噎的。
脸上五个手指印子红肿了约五厘米之高,可见苏老爷子打的真是一点都不留情。
也可见他这些年对白云梦的怪。
这还是苏姚圣一辈子以来第一次因为怨,怪,而动手打人,打子女。
苏柏儒没有挨过。
苏笠最恨不成钢的时候,也只是冷言几句。
就是当年苏奶奶被游街冻死时,他都是看着尸体,瘦瘦的脸上只有只有悲,只有伤没有火的平静。
白云梦有点瑟缩的摇摇头。
她的确不知道苏筠在京里竟然出了这么样的事。
也没有听到她二哥那边传过来的风声。
实际上白恩轩事后也没当回事,更没有把事告诉家里。
他这么多天一直在想救苏筠那天的军人们是什么关系。
他去了苏筠的学校很多趟,都没找到苏筠。
所以事情就暂时搁置了。
打算寒假回家后,在和他老妈一起去小姑家问清楚,并准备把苏筠在京里的一些无法解释通的事情都告诉白云梦。
然后再由白云梦去问苏筠。
比如说苏筠为什么会有钱住在外面,为什么会认识军人。
苏筠没有和家里说,苏老爷子说的理由是一半,另一半是,她没有受到实质伤害,又加上自己时间有限。
所以她想先找到爷爷,爷爷和爸妈相认后,对和外公家那边的亲戚,也许就会有长辈为她撑腰做主了。
虽然在白家,白恩轩,白可可几个孙辈的儿孙不在乎对大人的不敬不尊。
也不止白家,现代社会金钱至上,物欲横流,信仰缺失,礼教在特殊年代里被批得一无是处,国学断层。
很多很多很多的普通家庭都是如白家一样。
人人只遵从本性本心做事。
这些都是时代的产物。
是无法改变的结局。
别人是如何,苏筠管不住,她自小接受苏柏景的教导。
遗传了苏家的传统,不是很过分的时候,她对长辈们都会心怀一份尊敬。
所以心里会认为觉得,如果自己出面和二舅妈家撕得风生水起,未免太难看。
苏筠不觉得自己很善良,她只是觉得自己很讲道理。
这份儿道,是天地人|伦,这份儿理是亘古循环,因果报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