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错。女士,我已经从安小文,还有徐妈那里听说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至于这个举报的电话,我大概跟徐妈说了一下,我相信你们现在一定都很担心。不过,这是例行公事,我们确实在安小文的手包里发现了******。”
“她怎么会携带******?我一直想不通,事发之前我们一起在船顶上,她下去也就十多分钟。”
“李珍小姐要给她的母亲敬酒,但是发现杯子很脏,然后要求换杯子,安小文递给她。”朱茂低头看了一眼所做的记录。
“虽然李珍是安小文的女儿,但我不得不说,她是一个奇怪的年轻人。”淑清说,“从我见到她开始我就觉得她不对劲,当然我知道她曾经患病。”
“你自然会这样认为。”朱茂警官说,“没有那个女儿会怀疑自己的母亲会谋杀自己。”
“是的,当然也不会有女儿陷害自己母亲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们夫妻感情好吗?我是指李珍和死者。”
“我不太清楚,一年前我从广州回来的时候见到他们,他们正好在办离婚。”
“可没有办理离婚的记录,据我们调查他们还一起去了龙门游玩。”
“是的,当时我也在。”
朱茂警官犀利的看了她一眼。
“你和锦鹏关系怎么样?”
“不怎么样,就是一般的熟人,只是认识而已。”
“你能想起什么特别有意义或十分重要的事吗?”
淑清想了想。
“他跟我提起过和李珍的事,他好像很多年前就认识了李珍,那个时候她不叫李珍,她叫安心,锦鹏是她的第二任丈夫,不过锦鹏一直等了她很多年。他很爱她。从龙门回来后,他在帮助她戒掉一种不利于身体健康的药品。”
“什么药品?”
“安非。”
朱茂沉默的片刻,然后再问淑清:“她在事发前身体有没有得到完全康复?”
淑清纯真的黑眼睛对上了朱茂警官的双眼。
“我想应该是完全康复了的,说实话,我觉得她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淑清轻声的说。
“安小文知道这件事吗?”
淑清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不知道安小文知不知道这件事,不过我认为安小文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隐瞒这件事。锦鹏告诉我,李珍不希望她的母亲知道她在戒安非,好像是因为她的母亲不知道她对这个药品有隐。”
她停顿了一下又说:“这件事你最好问问李珍本人。”
“我会问她的。昨天晚上后来到现在还有什么奇怪的事呢?”
淑清想了想。
“一切都非常奇怪,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是啊,的确是这样的,没错。”
淑清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我知道李珍和锦鹏从龙门回来后就一直和她的母亲争吵,好像李珍认为她的母亲干涉了她的婚姻,不过她和锦鹏一直都过的挺好,我想你一定在报纸上见过他们,他们很般配,对吗?”她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当然这不是什么大事……所有的母亲都会和女儿争吵,特别是涉及到婚姻或者爱情上。”
“是啊,的确不是什么大事。谢谢你,淑清女士。”
淑清走出房间后,朱茂警官的助手自言自语道:“她虽然一把年纪了,但观察很敏锐……”
“当然,她曾经是我们中的一员,不过比我们都干的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