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搂着,两人贴得很紧,江唯一有些反感。
“哎——”
江唯一假装崴脚,身子歪到一旁,不露痕迹地推开他的手,独自往前走去。
项御天不悦地要拉她回来,在看到她的背影后却有些恍惚……
长长的夜店走廊,江唯一一个人往前走去,刻意调暗的灯光落在她的身上,斜斜拉到影子……
她连走路都透着一股莫名的认真。
熟悉的画面再一次重叠在他眼前。
项御天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紧,真的不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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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回去的车,江唯一不懂项御天突然之间是抽了什么风,把她搂在怀里不断毛手毛脚,不时捏住她的脸探究着什么。
好像能在她脸上能看出一朵花来。
江唯一不断地躲,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项御天一口咬住她耳朵,压抑着某种情绪,“还动?想让我在车上擦枪走火,嗯?”
那一个“嗯”蕴含了无数遐想。
“……”一看到前面的司机,江唯一安份下来。
她不想在车上再把自己送入虎口一次。
他的舌尖抵过她的耳朵,让她如电击一般,麻得几乎阵颤。
“原来你的耳朵这么敏感。”项御天扬眉,眸光锁住她的脸仔细端详,将她的五官看得仔仔细细……
“你就不能放过我?”江唯一攥开他乱动的手,脸朝车窗外望去,望见一处药房连忙出声喊道,“停车。”
司机倏地将车停下。
“怎么了?”项御天环住她的娇躯。
望着那家大型药房的灯光,江唯一迟疑了几秒才问,“项少,你有多少个孩子了?”
像他这种种/马,糟塌万千女性,肯定儿女成群了。
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项御天当下了然,轻描淡写一声,“全死在药上了。”
“……”
江唯一从他怀里坐正,脸上有着冷淡与认真,“那正好,我去买药。”
让他的孩子继续死在避/孕/药上。
难得他们的思维是一致的。
“你下去买!”项御天踢了踢前在的驾驶座椅。
“这种东西我要自己去买。”
不等司机下车,江唯一便道。
话末,她低下头,紧紧咬住了下唇,有着浓浓的难堪。
见她这样,项御天的心莫名地像被什么揪住,抱住她的手不由得一松。
他一松手,江唯一立刻见缝插针地下了车。
“……”
这女人……
项御天皱了皱眉,口气不爽地道,“你给我下去盯着,别让她跑了!”
这女人这么不臣服于他,肯定是一有机会就跑。
他现在对她还有些兴趣,绝不会让她消失。
“是,项少。”
司机连忙下车尾随上去。
大型药房绿色的门面正闪着淡淡的光,江唯一站在玻璃门前,手僵在半空中良久才推门进去。
像是推开了另一个世界——
药房很大,柜台极多,工作人员零零散散,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药草香。
江唯一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她是第一次买避/孕/药。
“小姐。”
一个斯文的男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