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阵前战将,虽然对于江湖门道不是很了解,但那长戈上令人作呕的腥风任凭有一点常识的人都知道是涂有剧毒。
此刻二人在阅兵场上格斗,距离四方的围栏和观台都有一段距离,赵成自恃说话不会被四周人听到,一脸狞笑的说道:“李信老儿,今天老子就送你归西。”
说着长戈毫不犹豫的再次向李信刺去。
李信冷哼一声,没有搭话。他虽然枪法精湛,但面对赵成不知上了什么毒药的兵器,也不敢大意。
两个人枪来戈往的交战在一起,十几个回合转眼就过去。
“李信不愧是曾经跟着始皇帝灭六国的老将军,看那枪法就知道他人老枪未老。”几个打扫过阅兵场的老兵躲在角落里一边看热闹一边点评。
“‘人老枪不老’这话说的凑趣儿,也不知老将军是哪杆枪没老……”一个稍稍年轻的军士猥琐的笑道。
“哈,我看老头儿龙精虎猛的样子,哪个枪都是直直的,不老,绝对不老。”几个军汉一边看着场中二人搏斗,一边小声说着荤笑话。
“吴老四,你老爹可是跟过李信老将军的,你言语放干净点儿。”曾经跟过李信的老兵见那年轻的士兵不尊重李信,沉下脸冷声说道。
“哼,神气毛!我老爹跟过他,不代表他就厉害,我吴老四就是没有机会表现,否则定然不会如他一般,被半路换帅。”那年轻的军士瞪着一双牛眼睛虎吼道。
他这一声没控制音量,引的四周的军士都注意到他。可他却不在乎,用手提了提腰间的长刀,挑衅的看着那些眼神。
顿时,四周几个吃过吴老四苦头的人低下了头,不敢和他对视。
“看见了吧!”吴老四横了横大眼睛。他早年和江湖上的用刀高手学过功夫,一手刀法颇为精良,军中几乎无人能敌。
就在几人争执的时候,李信和赵成枪戈交击。
李信一枪被赵成躲过,赵成的长戈狠命一刺却被李信让过戈头,一伸手拿住了长戈的白腊杆。
已抓住白腊杆,李信就知道绝对不能放手,否则赵成顺手给自己来一下,他那煨毒的长戈恐怕就能要了自己的老命。
想到这,李信撒手扔了自己的长枪,双手拿住赵成的长戈,大吼一声:“你给我过来。”
原本他想凭借膂力把赵成拿过来,却没想到赵成也是一较劲儿,大吼一声:“你给我松开。”
两个人同时用力,两股巨力相互作用之下,那两匹马受不住控制,踏踏几步,竟然同时伏倒在地上。
李信和赵成都不松手,二人在两匹马摔倒同时,身形腾起,落在阅兵场中央,都扯住长戈的一端,死活不撒手。
“你过来吧!”
“你松手吧!”
两个武将出身之人,双手力道足有数百斤,加在一起没有一千也有七八百斤的力道,那白腊杆虽然很柔韧坚硬,但在这两人的力道之下,渐渐不支,竟然发出一阵阵咔咔声。
等赵成和李信意识到白腊杆的状态,收手已经来不及,只听“咔吧”一声,一根坚硬的白腊杆竟然被两个人合力扭断。
就在白腊杆断掉的一瞬间,李信单手一抄,带着长戈头的白腊杆在他手中出现。
赵成则拿着光秃秃的白腊杆,盯着李信手中的长戈头,一阵危机感在他的心中蔓延。
“赵成小儿,你用毒却没想到如今这带毒的家伙在老夫手中,看你还有什么招法!”李信冷哼中,身形前欺,竟然用赵成的毒戈向他发起了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