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着你竟如此无法无天?先去请个大夫来,然后在门口站着,三皇子什么时候免了你的罪你才能动。”
青尧小声地委屈道:“公子,我就是大夫,刚才我没使多大力气涂点药就能好。”
“公子影”瞪他一眼:“还不闭嘴,一边儿待着去。”
辰然挨了揍酒意也消散了些,听他这般说摆摆手,青尧很得公子影喜爱,因为自己受了罚,心里怕是要越不待见自己,忍痛开口:“无碍,是我自己之过,青尧也是为着你的安全,你留别凶他了,又不关他的事。”
青尧当即作揖:“小的多谢三皇子不计较,这就去取药。”
辰然确实是痛的厉害,只是能见他一面慰藉相思之苦心里便也舒坦多了,以往总是被他拒之门外又被母妃训斥,心中积攒了诸多怒气。抬眼见公子影面貌清秀俊雅,低眉垂目,薄薄的红唇透出诱人风情,他不禁看迷了眼。他确实是病了,他得了让母妃失望让众人耻笑的病,他也想寻个方子让自己变成正常人,不是没去找那些风情万种的女子无奈提不起半点兴致。
“阿影为何总不愿见我?我快成亲了,我有满肚子的话想和你说,你在我跟前坐坐好吗?”
阿蝉听他这话便知他的来意,面色变了变,笑道:“我让人到宫里去禀了,今夜就歇在我院子了罢,三皇子喝多了还是好好歇一歇,那些话明儿再说也不迟。”
阿蝉说着扶着他在床上躺下来,给他盖好薄被就要离开,却不想才转身就被他拉住,心里冷静克制的那根弦堪堪欲断。
“这会儿借着酒劲我才敢说,我怕明天就失了勇气。这些话我今天一定要说出来,不然我怕我会后悔。”他手上使了很大的劲,紧紧扣着纤细的手腕,滑腻的皮肤让他心神一荡。
阿蝉面色不变,把手抽出来,往后走了几步坐下来,风从窗户里钻进来,烛火曳动,将她掩在一片迷蒙昏黄中:“三皇子有什么话不如捡重要的说,时候不早了,着实困的厉害。”
辰然痴迷地看着他,笑得腼腆:“阿影,你与我相好可成?只要你与我在一起,我诸事都听你的话,若我能得这江山便是拱手送给你我也甘愿。阿影,这世上万事都不及你重要,我待你的情意可比天上的明月昭昭。”
阿蝉心中虽呕,却还是耐着性子道:“我堂堂男儿,并无短袖之癖,着实对不住三皇子错爱。”
辰然虽然早知道会得此结果,心上还是难受的紧,很快又笑道:“我许你娶妻生子,这样可好?在我心中你依旧占据无上地位,人生漫漫,转瞬即逝,你我相扶持有何不好?”
他的声音里有自甘放弃尊贵生分的卑微与恳求,有些话一放开说,阿蝉虽然看不起他却也有几分同情他。
“明儿我差人将补品送到宫中,青尧不懂事还请皇子不要怪罪,时候不早了,你好好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