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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要是没味道,我还吃个鸟啊!看来这招管用,我哼哧哼哧开始往他怀里钻:“你就让我咬一口吧,嘴里都快淡出鸟了。”
“咬一口?淡出鸟了”他将我从怀里拉了出来问,尾音上扬。
我大点其头,眼馋的盯着他右手边的烧鸡,这货什么时候给我狸猫换太子了,害得本小姐咬了一口血。
“好啊!”他笑的一脸春风,伸手就将我眼馋的肉肉递了过来,我不疑有它,上前就啊呜咬下一口,再咬,咬,我咬不动了。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指板着我的下巴就将鸡腿从嘴里拉了出来,我再咬,咬住他的手,含糊不清指控:“为什么不让我吃,说话不算话。”
谁知道这个无耻,居然面不改色扳开我的嘴,白帕擦了擦手,这才淡定的回答:“你不是说只咬一口吗,我刚才让你咬了两口,怎么就说话不算话了呢?”
这丫笑了,轻飘飘的扔掉手里染了油污的手帕。
我傻眼,盯着鸡腿上的两个牙印,“这也叫咬?”说的底气不足,哀怨异常。
他春风和煦,揉了揉我的头:“乖,吃了鸡肉就该睡觉了,明天带你去看一场好戏,保证会比吃鸡肉还满足。”
我:“xxx你个xxxx!”
至于这厮后面又说了什么,我半个字也没听进去,只听到鸡肉、鸡肉、
我当然没睡觉,起先是饿醒了,最后是疼的睡不着觉,泪流满面不足以表达我的心情,为什么一开始醒的时候没有告诉我打了止疼剂,呜呜,再给我打一针吧。
“不行!”乔本.爱德华多果断拒绝,硬着心肠对上俺泪眼婆娑的眼给了解释:“之前那是做手术用的,现在你已经醒了。”
我抽着鼻子:“可是、还是很、疼啊!”
“忍着,这一点小疼对你应该不算什么。”他翻了一个身,技巧的抱住我,避免了压到伤处。
冷汗合着泪水,我在泪奔,以前是不怕的,那时候一个人受伤了也没什么,再说了我这是第一次受枪伤,还是为这个无耻的家伙受的,好、好意思让我忍着。
尼玛,我想咆哮,特么,我想揍人,此刻通通不成立,我依然小可怜的被他抱在怀里,疼的断断续续,呻吟声比奶娃子高不了多少:“我舍身为己,大义凛然,气薄云天、、救、了你,你、你就这么对我。”
“你还想吃烧鸡?”他沉吟了一下,以为我说了这么多只是为了想吃肉,于是轻轻的揽住我的脖子,洁白的手指擦了擦我惨不忍睹的脸。
我甩开他的手,抹了一把眼泪鼻泣,咬牙切齿:“我想吃你!”
“呵呵!”他怔了一下,不怒反笑,好像我说了多好笑的笑话,边笑边揉着我的胸口,一阵热流从他的掌心缓缓的传到我的伤处、、
“你笑什么?”我僵住。
他继续手下的动作,我感觉伤口好像没有一开始疼了。
他说:“我很乐意让你吃了我!”
我浑身僵住,缓缓的,缓缓的,移到胸口,一只大手正罩住了我的,在上面轻捻慢揉。
正当我心驰荡漾,满脸桃花,一个响亮的弹指拍到了我的脑门,头顶的男人一脸无可奈何,忍着笑道:“想什么呢?还疼吗?”
说着罩住我的大手又揉了揉,手法很轻,我不疼,只是心脏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