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他引以为豪的镇定自若,到底去了何方。
她牵起嘴角,笑容苦涩恍惚。
“你不信我说什么都是徒劳,你信我,又何必在乎我一个说法。”
“别吵了。”齐智宸大声叫了出来,气的胸膛起伏。
“你们都出去吧,我有点事情想单独跟香儿说说。说完我就走,很快!”骆小瞳看着三人,祈求的目光巡视着大家,张萍无奈的叹了口气,拽着两个儿子出了房门,就当是她照顾大家这么久,她最后的回报吧。
骆小瞳犹豫了很久,才走到骆香儿身边,眉头深蹙:“对不起,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既然她在众人面前,一口咬定是自己推下去的,那……
“道歉?”骆香儿嘲讽的勾起嘴角:“我凭什么相信你?”
她在众人眼中,可是杀害自己孩子的凶手,她有什么资格敢来到她面前,祈求她的原谅。
骆小瞳袖下的手紧紧攥起,猛地抬头,声音坚定:“凭我是你姐姐。”
听到姐姐这两个字眼,骆香儿把玩戒指的手一顿。
凌厉的眼眸注视着床前瘦小的身影,清澈的眼眸撩过一丝杀气,她终于敢承认了……
“你是骆小瞳?”她嫌弃的皱着眉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是。”
骆小瞳撩起垂荡在眼前的头发,露出那张久违的干净面孔。
“我那天真的没有推你,为什么要冤枉我?”她严肃的望着骆香儿,这个曾经单纯的女孩,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阴险狡诈……
“我有那个必要吗?”
转动手上的戒指,她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骆小瞳风轻云淡的笑了笑:“是怕我抢了你老公?”
这一句话正好踩中了她的狐狸尾巴,骆香儿脸色微变:“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知道你心里清楚。”骆小瞳不想把话挑明说,为大家都留条后路,更何况她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居然一点都不惊讶,从这点不难判断,她早就知道却故意不拆穿。
“你别忘了齐裴轩可是我的男人,上过教堂,通过婚姻法保护的,我会怕你吗?”骆香儿搬出那套总裁夫人的架子,不管怎么说,她跟齐裴轩都是合法夫妻。
姐姐顶多就是个小三,有什么好耀武扬威的。
“只有齐裴轩的心在我这,一张结婚证又算得了什么?”倔强的眼眸毫不畏惧的注视着骆香儿。
看着她那气急败坏的模样,心里很是不舒服,她今天来的目的主要是搞清楚妹妹心里是怎么想的,并不是有意为难她。
“你乱说什么!”骆香儿气呼呼的指着她:“别以为你拿出姐姐的身份,就可以压我,当初要不是你自作聪明的逃婚,你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不好好反省反省,居然还来怪我。”
骆香儿望着她,胸膛上下起伏,内心似乎有把火正在燃烧着她。
“这就是你诬陷我得理由?”她蹙着眉头,略有些失望:“香儿你变了……”
“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要不是姐姐,她也不会整天担心齐裴轩会消失,要不是姐姐她还会跟以前一样天真善良,整天无忧无虑的憧憬着未来。
是她……亲手毁了自己的未来,她有什么资格教训自己。
“我不想抢你的东西,更不奢望能得到齐裴轩。我只想拿回妈妈的玉坠,才留在齐裴轩身边的。”
两人正在争吵,丝毫没有注意到外面停下的脚步。
齐裴轩拎着手上的药,透过门缝,正好听见骆小瞳的那句为了拿回玉坠,勉强待在他身边。
深邃的眼眸渐渐冷冽。
之前的恩爱画面在脑海漂浮,她笑的那么美,让他恍惚之间,似乎得到了全世界,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对她,不离不弃。
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感觉浑身冰凉,整个身子都要颤抖。
想离开,步伐怎么都迈不动……
“玉坠?”骆香儿盯着她的眼睛,似乎在判断是不是在说谎,骆小瞳有一颗从不离身的项链,小时候就经常听她说,这是妈妈留给她最后的礼物。
不过,最近是没看到她戴了。
“恩,你也知道那个玉坠对我的重要性。”骆小瞳不假思索的点点头,希望能破解跟骆香儿之间的误会。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骆香儿警惕性很高,蹙眉看着门缝里的身影,是齐裴轩,他什么时候来的。
那她们之间的对话,他听到了多少……
骆小瞳正要解释,齐裴轩推门而进,冷声说道:“她没骗你。”
听到熟悉的声音,骆小瞳脸色刹那间铁青一片,身体像是被人使过魔法一样,寒气直逼大脑,她缓缓的转过身去。
俊朗的面容,撅着冷酷的笑容。
深灰色的西服包裹着那修长的身躯,他站在门口,浑身散发出让人无法靠近的黑色,犀利的眼眸冷漠的划过她的视线,快步走到骆香儿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