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狠毒。
她就说怎么这么长的时间,陆琤怎么没有半点反应呢,先前还怀疑玉琬生了异心,不想真相却是这样的——陆琤没有碰过玉琬那死丫头。
这死丫头竟也半个字都不跟她说,若是早点跟自己说了,那自就有会想别的办法了,也用不着她这般算计了。
竟然是宁愿相信别人也不相信她这个做姑母的。
好了,如今谢家和自己都要被她连累了。
这没用的东西!
若是她不这么瞒着,不定早就解决了陆琤!
自家姑娘嫁给了他,竟是还没有圆房!谢大老爷和谢三老爷两人脸如锅底,可两人也是明白谢玉琬嫁过去的目的的,纵是气得心口发痛到底是底气不足,所以也不敢质问五皇子什么。
谢皇后腾地站了起来,看向五皇子咄咄逼问道,“小五,你若是不喜欢,那当日就禀告陛下和本宫就是了,偏如此折辱我谢家的姑娘,好好的姑娘家被你逼得被人利用,与人犯下了昨日那样的大祸!本宫还说玉琬这丫头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呢,原来是被你逼的!”
说完转身朝宣仁帝屈膝行了一礼,说道,“陛下,这丫头定是因为生活不快所以郁结于心……还请陛下恕罪。”
“皇后娘娘反应可真是利索,只片刻的功夫就把所有的罪名都扣在儿臣头上来了。”五皇子冰冷的脸上带着冷嘲,“若不是我一开始就提防着,不定我早就如这只猫一样了。”
五皇子伸手指了指那死猫。
谢皇后还要说什么,宣仁帝看了过来,她顿时就只哭道,“陛下明察。”
宣仁帝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也没有理会谢皇后只看向谢三老爷,“谢三,你试还是不试?”
宣仁帝的意思就是他不试的话,那便是让侍卫试了!
侍卫当然是不能的,可自己也不能啊!谢三老爷怎么可能答应,一瞬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宣仁帝的好。
“陛下,臣妾来,臣妾来试。”谢皇后见宣仁帝是冷硬无比,说了那么多半点没有心软的意思,于是就说道。
“谢氏自己涂抹了都没事,只怕是皇后娘娘试没用吧!”五皇子说道。
不然,刚才他怎么会特意要求找公的猫和狗呢!
“小五,得饶人处且饶人。”谢皇后目光沉痛地看向五皇子。
宣仁帝看着谢皇后,面沉如水,“那你怎么没有想过得饶人处放过小五?”她有什么脸,要求小五来饶他们?这样的话她也脸说出来?
“陛下……”谢皇后摇摇玉坠几乎站不稳,扑通又跪了下去。
谢玉琬磕了一个头,一边大声说道,“陛下,罪妇同意让侍卫来试。”
她是大姑娘了,怎能让父亲来添自己的手臂?若是让父亲来试,那便是他们死了,那世人也戳着谢家脊梁骨唾骂,那就会成为谢家永远都洗不掉,抹不去的耻辱。
所以断不能让父亲来试。
而那些侍卫,她是受不了,可也为了家人父母也只能如此了,左右她这条命已经保不住了的。
而且姑母说了,这毒是人中了后会过些日子才会发作的,虽说这两个月来她是用得比较多,应该也不会如那猫狗一般发作快的,那些侍卫也活不了几日了的,说不定毒还没有发作就已经处决了。
谢皇后动了动唇,终是没有说什么。
如今她也不是五皇子妃了,不能再让皇家儿媳的身份来为她开脱了。
宣仁帝点头应了。
“谢陛下恩典。”谢玉琬磕了一个头,然后抬头面色无比平静地看向宣仁帝说道,“陛下,昨日的事与姑母,还有罪妇的家人没有任何的关系,他们都是不知情的,还请陛下不要迁怒他们。”
说着又朝谢皇后,谢大老爷,谢三老爷磕头说道,“是玉琬辜负您们的厚望和养育之恩,是玉琬不争气,都是玉琬咎由自取,姑母,大伯,父亲您们就当从没有养过玉琬吧。”
说完,谢玉琬自己撸起了袖子,看向宣仁帝道,“陛下,可以开始了。”
她是要与谢家断绝关系,担下所有的罪责来保谢皇后和谢家吗?宣仁帝眼底带了狠厉,让李公公抓了个侍卫过来。
那侍卫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可也不敢反抗。
谢玉琬几欲要做恶。
“父皇,儿臣扶您过去坐。”五皇子伸手扶住了宣仁帝。
宣仁帝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让五皇子扶着他坐了下来,看着跪在地的人,叫了萧殊,宁妃,珍妃还有七皇子起来。
安王等人也不敢起身。
萧殊朝五皇子看了眼,眼里带了微笑。
总算是没有白忙乎,让谢玉琬这只毒蝎子暴露了出来,等这次的事一了,五哥也能娶得如意佳人回家了!
李公公让那侍卫左右分别把谢玉琬的两只手臂添了个遍,然后就等发作了,宣仁帝考虑着,王太医和淑妃都先后到了。
淑妃知道今日五皇子把谢玉琬给告了,然后谢皇后等人都过来这边了,不过她也没儿子,唯一的女儿也出嫁了,所以虽是知道想着火也烧不到她身上去,因此就没有多加关注。
一进去看着谢皇后,安王等人哗啦啦的跪下了不少,顿时抿了下唇,心里猜测大约是谢玉琬谢皇后,谢家闹太大了,自己曾经是说了几句谢玉琬和五皇子的事,所以——皇上这是算旧账?
心里如此想,淑妃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宣仁帝这会也没有理会她,而是让王太医先查谢玉琬身上的毒。
王太医喜欢研究各种奇毒,所以得了宣仁帝的令,就很认真地严查了起来。
查了谢玉琬的手臂,又仔细查了那几只猫狗,最后再是去查看那侍卫。
谢玉琬一颗心砰砰地跳。
谢家兄弟手心也很紧张。
谢皇后面色冷静,不过手心却是冒了一层汗。
过了大半个时辰王太医才停了下来,躬身禀告说道,“回陛下的话,这应该是传说中的一种奇毒,女子涂在身上对身体是无碍的,不顾男子若沾了便会中毒,最多三个月毒发身亡。微臣听闻这毒一般是多年前一位懂医术的妇人为了报复变心的夫君研制出来的。”
“可有解药?”宣仁帝问道。
“无解。”王太医说道,“而且中了毒人也会查不出中毒的迹象,此毒太过阴狠,又过了这么多年,是以知道的甚少。”
“王太医,你不能随口杜撰。”谢皇后喝道。
王太医躬身道,“娘娘明鉴,微臣说的都是事实。”
说完,王太医转身看向谢玉琬,问道,“不知道五皇子妃娘娘您是从哪里得来这毒的?……”作为醉心于各种奇毒的他来说,是想研究研究下这毒,兴许他能把解药制出来。
“王大人,她已经不是的妻子了。”五皇子提醒说道。
“不知道大人你说的什么意思。”谢玉琬余光了眼那侍卫,见这么久没有发作,心里顿时有了底气。
“王太医,这人话已经沾过那毒了,为何一直没有动静?”萧殊扫了一眼,开口问道。
“既是要毒害自己的枕边人,这毒自是不能马上发作的,这中了毒的是过些日子才会发作的,不过他很快就会发作的,因为——”王太医记住了五皇子刚才的提醒,看向谢玉琬说道,“因为谢姑娘身上的毒已经抹了超过三年的时间了。”
超过三年!便是算上指婚的日子也还差些日子才能三年!所以,明天早就谋划毒害小五了!宣仁帝眼里的怒意翻涌,目光如刀一般看向谢家人,“好,好,好!原来你们早就算好了要害小五!”
便是刚才自己承担了下来,现在都没用了。谢玉琬眼前发黑。
谢皇后忙说道,“陛下,不是这样的,这侍卫不是还没有发作吗?许是王大夫人诊断有误呢?”
王太医气得胡子都发抖,“陛下,这人一炷香之内就会发作。”
“那就等一炷香。”宣仁帝一字一顿说道。
一炷香的时间,谢皇后和谢玉琬几个谢家人人觉得如是过了一辈子一般,几人心里心同时祈祷那侍卫不会发作。
不过结果让他们很失望,刚好一炷香过了,那侍卫就开始发作了起来。
谢玉琬面色灰白。
“给刑部尚书传令,等昨日的案子查清楚了,谢氏凌迟处死!”宣仁帝面色冷冽地看向谢玉琬,吩咐李公公说道。
谢玉琬浑身颤抖如置身如冰窖。
宣仁帝瞥了眼谢皇后,然后目光冰冷看向淑妃,问道,“当日你跟朕说谢氏和小五,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谁指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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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鱼丸削成鱼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