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朗姆则有些吃亏,落在地面上踉跄了几步用力晃了晃脑袋这才缓和过来。
抓住这个空当,骨头立刻从地上弹了起来,也顾不上跟我们会和,随便找了个方向就撒腿狂奔。
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一起逃跑并不是明智的做法,我们的奔跑度与狗头鼠相比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如此一来不管怎么加始终都会被追上。情急之下,光头大吼一声:“别在一起,分开跑,能走一个是一个,那玩意追谁就算谁倒霉吧!”话音未落,我们顿时四散而开,每人选了个方向拼了命的狂奔!
原本狗头鼠的目标在骨头和朗姆身上,再加上被撞了一下情绪更是愤怒了起来,正准备继续追击却听到了光头的吼声,在原地愣了一愣立刻调转方向追了过去!
光头见状惊的鼻涕都喷了出来,咧着大嘴喝骂一声:“我尼玛!倒霉倒霉倒霉!”随后也迈开步子玩命的狂奔起来!
在这种空旷的石室内根本没有安全的地方,所以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向着狗头鼠刚刚出现的那些开口跑去,三个门口总有一个是可以出去的。
十几秒钟之后,我来到近前,随便选了中间的开口就摸黑冲了进去。但是让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拱形的开口看似是另外一条通道,实则里边根本就没有空间,深入三米之后就是坚硬结实的石墙。摸着黑狂奔而至,后果可想而知,我毫无悬念的迎面撞了上去,那感觉只有两个字:酸爽……!!!
人在逃生状态奔跑的度本来就比正常情况要快上许多,我更是挥了自己的极限,跑的耳边呼呼生风两条腿都快的没了感觉。
在这种高狂奔状态下撞在坚硬的石墙之上,我只感觉到脑袋里轰隆一声,接着耳边的风声戛然而止,一些带着温度的液体从火辣辣的脸颊上流淌而过。整个人踉跄几步,接着瘫倒在地上。
平躺在黑暗之中,我已经完全感觉不到自己五官的存在,只听见脑袋里‘嗡嗡嗡’响个不停,好像有许多蜜蜂在头颅里来回乱撞,同时一些金色的星星在眼前飘来飘去,久久不散……
反映了半天,我才意识自己是撞在墙上了,随后抬起一只手放在脸上,只祈祷自己的鼻梁千万别断掉。
自我检查了一番,情况还算乐观,在碰撞瞬间我的额头是最先接触墙壁的,其次是左边侧脸,所以鼻梁并没有太大问题,只是脸上有种火辣辣的灼烧感。按照以前受伤的经历的来判断,我知道左半边接触墙壁的脸蛋肯定被搓掉了一块肉皮,同时额头也好不到哪去……
尽管面门和脑袋疼痛难忍,我还是挣扎着爬了起来,捡起掉落在旁边的龙眼手电转头看向石室,查看其他人的情况。
在我们四散而开的时候,骨头和朗姆选择了距离较近的石室入口,此时已经躲在通道里伸着脑袋探望。而冷琦则爬上了其中一尊狗头雕像的顶部,此刻正蹲在雕像的肩膀上静静等待。
光头一直被狗头鼠追击,所以没有时间往雕像上攀爬,慌不择路的冲上了那座悬浮在半空的吊桥。吊桥是使用皮绳和石板组合而成,站上去之后每一段都如同秋千一样来回摇晃极度不稳。所以体型肥硕的狗头鼠没办法上去,只能站立在桥下不停地伸出双手尝试着想要抓到光头。
光头站在石板上,长长的松儿口气,单手抓着一根皮绳探出脑袋骂道:“你这畜生,秃爷跟你井水不犯河水,那些个小崽咱碰都没碰,你能不能也讲究点,穷追不舍的有意思么?”说完看了看不远处雕像上的冷琦开口问道:“老张老骨,你们俩没事吧?”
我擦了把嘴上的血迹,想要开口回应一声,无奈刚刚那一下着实撞得不轻,导致我现在整个面门都还处在麻木的状态下,连嘴唇都不好使了,含糊半天也没能把‘没事’这两个字给喊出去。
几秒钟过去,骨头的喊声从通道入口响起:“俺没事,秃子你小心着点,那些个皮绳好多年了,可能不结实……”
话还没说完,只能‘啪’的一声脆响,光头手中抓着的那根皮支撑不住他的体重瞬间断裂,巨大的石板立刻开始变得倾斜,光头毫无防备的从上面滑落而下,在即将掉下去的瞬间反手抓住了另外一根皮绳破口大骂:“我擦!老骨你他妈跟老张是一个货色!妈了个巴子的一对乌鸦嘴!”
其实骨头提醒的没错,那些用来悬挂石板的皮绳不知道已经在这里放了多少年,虽然古埃及人做了相应的措施,可是在再好的防腐的办法也抵不过时间的摧残。如今几百年甚至几千年过去,那些皮绳还能悬吊着几百公斤重的石板已经实属不易。况且每块石板都有七八根皮绳来进行悬吊,现在光头把自己的体重都集中在单独一根皮绳上,自然极其容易断裂。
单手抓住一根皮绳悬在空中,光头还没等骂完,手中的皮绳便再次生断裂。随后就听到‘嘭’一声闷响,他从吊桥上直直的摔了下去,正巧落在那只狗头熊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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