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力一大早来到公司,却现了更早到的周天语和项明。 小凌力推开周天语办公室的门,看到周天语正在站起身擦桌子的背影,她今天看起来心情甚好,完全没有受到黑帮事件的影响。又笨又傻的人倒是什么事情都不用操心,这和对事件有强大掌控力凌力个性截然相反。
对面的项明,坐在办公椅上,低头正在柜子里整理些什么样,一抬头看见凌力,脸上的甜蜜笑容还未掩去。那笑得春意盎然的笑容,就像是刚刚荡过一场春风,是春心荡漾了吧!
周天语和项明都不说话,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多了些默契,只那么一抬眼、一微笑之意,让凌力的神经明显地震撼了一下。对这诡异奇妙的气氛而言,凌力为了遭遇黑帮事件所做的努力来说,太不合时宜了。她拍了拍周天语的肩膀,又看了项明躲躲闪闪的眼神,欲言又止,她是越来越看不透这个项明了。
在各种交际圈子里如鱼得水的凌力,18岁就出来闯荡,早已深谙世俗,看惯了各种人之间的尔虞我诈,也早就摸清了各色男人的肮脏伎俩,甚至熟知每个男同事经常去的夜总会、洗头房,包括他们找小姐的品味。 只有这个项明,像出污泥的荷花,清新脱俗,他从不出入风月场所,对身边的所有女子都本能地保持着一种冰冷的距离。她也试图在各种场合,对他进行言语和身体上的挑逗,但是项明却并不为所动。对于凌力来说,这样的男人无疑具有巨大的诱惑力,他的优雅脱俗、洁身自好、不近女色,但使她疯狂地一不可收拾地爱上了他。
另一方面,他的不明朗态度,更加激了她的好奇和挑战**。她甚至暗自誓,如果得不到项明的心也此生不嫁。就算他是一颗顽石,也有被感动的一天。凌力浑身上下都散着那性感的气息,身为一个男人怎么会毫无所动呢?
凌力的内心还深藏着一种倔强,那就是——不甘心。
她今天特意穿得隆重性感了一些,黑色抹胸紧身裙外搭紫红色蕾丝衫,透过蕾丝的纹理,隐约可见丰满的半胸。 她的胸高耸着,像一座要喷的火山,呼之欲出,叫哪个男人都脸红心跳。凌力晃着这一对小山,扭动了腰身,走向了项明。
她走向他的身后,把双手搭在他的双肩上,把她的高耸小山搭在他的后背上,“项哥哥,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啊,说出来给我分享一下啊。”
“哪有什么高兴的事?”项明面如冷霜。
“你还骗我,我都看出来了,说说嘛,说说嘛!”凌力撒着娇,晃着项明的肩膀。
项明推开了她,“别闹了,我在工作。”
“哼,项明哥哥好狠心。”然后,自勿地咯咯笑了。
周天语埋头工作,没有看这出好戏。对于凌力的个性和把戏,她早已心知肚明、见怪不怪。她听得出,那咯咯的笑声里掩饰了凌力被冷落后的尴尬。
凌力看出此招并不讨好,就转身径直到了周天语的身边,她用双臂环着周天语的腰身,把头倚在她的肩膀上,“语姐姐,你今天好漂亮呢。满面春光的,是不是谈了恋爱?”
周天语一听,婉尔一笑,羞红了脸。
“真的啊,我正要给你物色对象呢,你就找到了,快跟我说说,他是谁啊?”
这一话题,一万分地引凌力注意,她娇缠着她,试图想要正面的肯定的回答。周天语偷看项明一眼,虽然他没有表态,却也低羞甜笑。
奈何凌力的纠缠不休,周天语答应她晚些时候再告诉她。
而这样的一出老戏新作,张潜却是看得很不耐烦,皱眉闭眼,“一点没正形,快从这里走出去。”
凌力咯咯地走向他的面前,也轻佻地拍了拍他光亮的头顶,然后大声地笑着出去了。刚走出办公室,凌力就脸色阴沉,目光像冻了三尺的冰寒。
创作部开早会的时候,趁办公室里没有人,凌力就偷偷地潜进去,蹲在项明的办公桌下面打开了柜子。本能告诉她,那里一定有秘密。最终的事实是,女人的直觉是完全正确的,柜子里有一个精致地粉红色盒子,用一个美丽的蝴蝶结装饰着,打开一看,是手工做的饼工,上面赫然地裱了花字:亲爱的,早安。
亲爱的,早安!除了周天语还会有谁?怪不得他们俩个都一副的春心荡漾。凌力的怨气都瞬间爆涨了,如果不能出出气,就快要爆炸了。
她红着脸,眼光里露出了愤怒。
她咬牙切齿地把盒子里的饼干都捏得粉碎,然后又打好包装放回原处,“哼,小贱人,跟我斗?”
凌力摔门而出,挎着包匆匆地直奔“明清跆拳道馆”。她要是不泄一下,准会当着她的面,出火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