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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高兴,还有点酸涩......
坐在神铭身上的安德莉丝看着刚刚的一幕,脸色有点泛红,似乎自己就是个局外人,但却听到神铭说的是‘你们’时竟然感到十分高兴,慢慢的捂上了自己的胸口,“刚刚胸口是什么感觉啊,为什么这么开心呢?为什么这么害怕呢?”
“那么,开始吧...唔,痛。”
神铭刚刚的竖起的壮志又被一个痛楚打破了,震惊的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娇小身躯,柔软滑润的小巧唇瓣,略显生疏的口齿交融,还有咬破自己嘴唇的晶莹贝齿,他想不到安德莉丝也会亲吻上来,还吻得如此...不安,好吧,其实他也在痛与快乐着。
“喂,你不要紧吧。”舔了舔被咬破的地方,淡淡的腥甜和疼痛刺激着神铭的神经,还好,伤口不深,不过他还是优先担忧着安德莉丝,似乎她有点不对劲。
“没事,对不起,本来不是打算吻你的,唉,算了,就算是为你打气吧,你可不要想歪哦。”安德莉丝红着脸左顾右盼着,似乎很不好意思。
“哦,这打气也还真够疼的,不过还是谢谢啦,怎么说也是我占了便宜,哈哈。”看着小萝莉坐在自己身上娇羞的模样,石神铭还是觉得心情大好,嘴上的伤口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不一会便愈合了。
“好了,要开始了,看着我的眼睛。”厄卡琳娃笑了笑,没在意,将一切又交代一遍后,严肃地双手慢慢放在神铭的额头上。
安德莉丝双腿也更牢固地缠着神铭的腰部,让他难以挣扎,显然这次突破不会太轻松。
就在一瞬间。
“呃,唔~”神铭突然感到一股庞大且凶猛的精神力从厄卡琳娃的身上源源不断的传来,不仅凶猛,而且这些精神力还在不停的影响与扩大自己的负面情绪——愤怒、悲伤、绝望、不满、嫉妒......各种各样,在这些从大脑深处迸出来的情绪的影响下,神铭感到精神上的痛苦是如此的强烈,比身体上的伤痛还痛苦百倍,宛如来自灵魂的撕裂,精神的磨砺。
就在神铭在抵抗着来自精神上的痛苦时,异变突起。
‘噗-’的一声传来。
神铭感到一只小手瞬间穿透了自己的胸膛,然后牢牢的抓住了自己的心脏,似乎微微一用力就会结束自己的生命似的,生死一线。
其实这并不是幻觉,就在刚才;安德莉丝的右手已经深深的插入了神铭的胸口抓住了他的心脏,还有鲜血不断的从胸口与手的裂缝间不断溢出,不过却都被厄卡琳娃手上分裂出的触手吸收进去了,然后将伤口补满,直至手和伤口糅合在一起,鲜血不再流出。
这也是厄卡琳娃的计划,只不过没有对石神铭提到过,她需要的就是这种突然的痛苦与恐惧,如果提前告诉了他,在他防备下效果必定会大大减小。
痛苦远远没有结束。
如果能仔细观察石神铭胸膛里面的话,就会现安德莉丝插入神铭胸口的手开始分裂出无数细小的如同血管般的红线,并慢慢攀上他的心脏,肺叶,肝脏,脾,肾,如同一张细小;腥红的网,将神铭的五脏六腑全部捏住,此时,精神与**的两面痛苦尽数袭来,神铭觉得生不如死的折磨都远远不够形容自己此时的苦楚。
“啊,好痛,好痛苦,好像死了,谁能帮帮我,啊......帮我...能吗?”无声的呐喊,因为痛苦而无法出一丝声音的喉咙只能不停的呜咽,一张脸被憋成了酱紫色,却无法将想法宣泄出去,这无疑是更加痛苦的,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从额头上流淌而下,粗大的青筋在其不规则的颤抖,巨大的痛苦还正在腐蚀着神铭的求生意志。
不知道过了多久,本来有点麻木的痛楚却又陡然加剧。
是否因精神上的痛苦而恍惚了,石神铭觉得自己似乎还产生了幻觉,眼前浮现出一张张熟识面孔对自己来说是多么的亲切,让其已经残破不堪的求生意志突然膨胀起来。“哈哈,原来我还真是个色|狼啊。”似宽慰似自嘲;似乎自己印象最深刻的事仅仅是接吻——厄卡琳娃的柔软,夏云的香甜,还有安德莉丝的疼痛......等等,夏云为什么也在?并且对他的印象也最深啊——
在石神铭无头绪的乱想,想分散下痛苦的注意力时,一阵阵温暖的嘀咕在他头脑中响起。
“神铭,忘记我了吗?难道我就不是你的家人吗?如果你出事了,我也会......””厄卡琳娃担忧的面孔在眼前浮现。
“神铭,我一直在等你,我希望你能来找我,我知道这不是妄想......然后我一直在期待你的心意。”夏云的脸庞也出现在眼前,似乎还穿着女装,不过很可爱,透人心脾的可爱。
“喂,雄性,既然占了我的便宜,就不要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我还要你还回来的......”安德莉丝一如既往的傲娇。
“下次再聚,不过就轮到你请客了,哈哈。”穆之欣的声音......
“轰~~”脑海里突然轰鸣一声,他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求生的**将痛苦击得粉碎。
“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么多的牵绊,看样子我刚刚还真是混蛋啊。”神铭在脑海里轻吟到,本来迷茫的眼神也坚定起来。
“果然不能这样呢......所以我要活下去。”
“......”
“去Tmd什么狗屁枷锁。”内心的一声闷吼,在精神海里翻起滔天巨浪。
“看我粉碎它。”突然神铭岑寂的面目出一声闷吼,将厄卡琳娃的精神力尽数抵御出来,本来还牢牢稳固住神铭的两人竟突然被神铭爆出来的气场给掀飞。
厄卡琳娃闷哼一声,看样子她精神层面的创伤不轻,不过在她摇摇头清醒了下后;便不顾自己的伤势向神铭冲去,从她焦急的样子可以看出;此时她的眼中只有石神铭的安危。
神铭胸口上被安德莉丝破开的伤口正以飞快的度愈合,蠕动的肌肉肌腱瞬间将伤口弥补填满,没有一丝痕迹,两女都能看出这是仅仅靠自身的能力来恢复的,比以前的自愈能力不知强大了多少,并且随之神铭的身体开始传来嗡鸣声,就像无数个小马达般,是来自每一块肌肉,每一块内脏,打磨淬炼。
“砰,砰,砰...”如雷鸣般的闷响传来,就在胸口,心脏的律动,是如此的强键有力。
“神铭,神铭,能、能听见我说话吗?”厄卡琳娃伏在他身体旁边焦急的观察着,并且还不停的呼唤他的名字。
安德莉丝也走了过来,拍拍厄卡琳娃的肩膀后对她摇摇头,她知道神铭已经成功一大半了,但想要挺过来就只能靠他自己了。
而此时神铭的内心......
精神上的痛苦已经消失,而此时**上的不适已经不算什么,第一次被厄卡琳娃寄生时的痛苦可比现在痛苦得多,但是,此时自己的身体却一点儿都动不了,就好像一具空壳,对,一具有着灵魂的空壳,血肉骨骼筋腱的感觉自己是一点儿都没法感觉到,这状态是神铭此时真真切切的感受,就像塞在一个坚固的容器里。
不过,虽然感觉不到自己的**,但神铭却能感受到自己体内有股强大的生机,非常强大,那团生机几乎代替了**的作用,寄托灵魂,让神铭觉得自己依然存在而不是虚无缥缈,不过这样的感觉丝毫没有对自己产生任何不适感,反而像是回到母体般温暖,在滋补修复自己的身躯和灵魂。
身躯是蛹,生机是虫,他在等待——终将化蝶。......
三天过后。
厄卡琳娃与安德莉丝不安地注视着躺在床上却一动不动的石神铭,看着他苍白的面容;如果不是那生机如雷鸣的心跳声,就会以为他已经死去多时了。
干枯且苍白的面庞,如同枯燥的头,还有微微掉落的死皮,都显得不太正常,如果不是感受到神铭的生机越来越强的缘故,厄卡琳娃她们早就将他送去医院了。
此时,厄卡琳娃与安德莉丝憔悴的目光注视着神铭,她们感觉出来了;这几天几夜的等待让神铭体内的生机已经上升到了一个顶点,她们也知道神铭就快要醒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有这种感觉,应该是心有灵犀吧,想到这点,厄卡琳娃和安德莉丝相视一笑,是苦笑也似乎在相互宽慰。
“嗤吱。”一声轻微的响动传来,却一下吸引住了所有人顶点注意力......
一丝精神波动从神铭沉眠的身躯上传来,并且如滚雪球般越来越大,最后竟在房间里形成一场小型的精神风暴,大型的家具如床,桌,椅,衣柜等;全部在剧烈的抖动,而小型的器物如笔,杯,书籍都漂浮在房间半空中上下沉浮,而且如飘荡在旋风中慢慢随着规律旋转。
“神铭...”
“雄性...”
厄卡琳娃与安德莉丝异口同声的轻喊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