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伊格纳茨所作所为?死了那么久的人,是说说就能出现的吗?如果能那么简单的话,国王陛下又何必苦情了那么多年。”
“人们总是愿意给无法战胜的强大力量,安上一个无法战胜的理由。而曾经大陆上首屈一指的大魔导师大概是个很好的选择,即便是从地狱返回的亡灵,也只会让人觉得更加强大而又有说服力。”
奥莱西无所谓地笑了笑:“而继阿瑟子爵的儿子出现后,传闻中伊格纳茨大魔导师的亡魂也再次现世,人们说,他是为了复仇而来。”
菲尔德将目光从晃动着的流光溢彩的酒水中移到奥莱西脸上,仿佛他讲了个耸人听闻地笑话般诧异地看着他。
而奥莱西却仍旧津津有味地说着:“关于杰森陛下和伊格纳茨的感情纠葛,向来是让百姓们唏嘘不已的悲情故事,伊格纳茨为了杰森倾其所有,赔上无人能及的才华以及年轻的生命,铺就了杰森的帝王之路,而杰森对他也是用情至深,哪怕在他死后二十多年后,依然专情如一。但是现在这个深入人心的传说,已经开始渐渐崩坏了。”
菲尔德慢慢嘬了一口酒,没错,疑惑的种子一旦散播出去,很容易就会在人心中生根发芽,而随后只要稍微加点肥料,便会茁壮成长。
“现在有一种说法是,国王利用了伊格纳茨,对内拉拢人心,对抗外击外敌,但又怕这人的存在影响他迎娶老公爵之女,便在战争即将胜利之时,在边境之地将他陷害致死。”
“这就有点耸人听闻了。”菲尔德放下酒杯,支起脑袋沉思道,“无凭无据的陷害,不可能会存留太久,况且陛下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奥莱西轻嗤一声:“我们的陛下显然不同于一般人,他将整件事情的重点完全放在了别的地方。”
菲尔德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而奥莱西口中叙述的事情让复杂的局势更为扑朔迷离。想了想,菲尔德问道:
“关于巫法与那些神秘人,你知道什么吗?”
这个困扰着一国之主的问题,显然也难住了兰巴顿的经理人。
奥莱西皱起眉:“关于这件事,我知道得显然不会比王城的护卫军更多了。不过,这巫法却不是法兰托利亚独有的事件,似乎很久以前,整个大陆都盛行过一段时间,后来由于巫法过于强大且神秘诡异而遭到各国的禁止,而能够使用巫法的法师也都销声匿迹了。如今想要彻查,将这些人翻出来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至于将塞瓦尔搅得天翻地覆的神秘人,”将杯里最后一口酒饮尽,奥莱西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道,“我想我大概还没您知道的多。”
他这个动作绝对是冲着转眼就被他喝了一半的苔丝美人去的,但坐在他对面的菲尔德却忍不住有些担忧起他这个老板的人身安全来。
每天在这人来客往,权贵如云的店里软语含笑地做生意,这个奥莱西真的没问题吗?
比起自己,他可是更引人犯罪啊。
轻咳一声,菲尔德也给自己斟了一杯:“那么占星师又是怎么回事?”
奥莱西放下酒杯,舒服地向后靠在沙发上,眯起眼睛似在回味美酒的醇香,许久才道:“莫尔顿公爵虽然为人低调,没有什么实权,家族里最多出了个早逝的皇后,但如果追溯历史的话,他们一族却是古老的预言师一族,如果说突然有个孩子继承了预言的能力也不为过,但就是这时机,未免太过巧合了一些。”
“说起来,占星的预言就那么灵验吗?会预见未来还是能窥测到隐藏起来的秘密?”菲尔德不解。
奥莱西皱眉想了想,开口道:“大概都可以吧,占星师究竟是如何预言的,一直是很神秘的。自从占星师在大陆上绝迹后,世人对其更是知之甚少了。”
“那位南希小姐虽然刁蛮任性,但也不像是个贪慕虚荣的人。要说她自己毛遂自荐的可能性并不大,而她的父亲,如果要卖女求荣,会不会太晚了点。”
菲尔德也沉思着道:“我见过莫尔顿公爵两次,看他的样子倒像是真的关心女儿。会把女儿隐藏起来的可能性大概更大一些。”
“所以,”奥莱西望了一眼立在墙边书架上的沙漏,徐徐道,“不要小看国王陛下的情报网,就算你今天做成吃饭的样子来到兰巴顿,陛下也会知道老板亲自接见了你,并且带你去了西蒙私人的包厢。”
菲尔德小口小口地抿着酒,慢悠悠道:“这有什么,我思念爱人,逛一逛他经常来的地方也犯法吗?”
奥莱西斜着眼角看他,大概是没想到这么没羞没臊的话,会从眼前这么一个优雅精致的人嘴里说出来。
又吸溜了两口酒,菲尔德才道:“放心,就算他知道我来这儿不是为了吃饭,也不会怎么样的,陛下的目标不是我。”
奥莱西的手指在翘起的腿上有节奏地敲了敲,道:“不要高兴的那么早,陛下的目标的目标是你的话,那样更加危险。”
作者有话要说: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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