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个小时后,古清河和岳不群终于回到了客栈。
古清河轻轻的推开了房间,悄悄的走到床边,小心的掀开了被子,一步一步的钻进了温暖的被窝。
而在古清河钻进被窝时,在月光透入窗户的余晖下,古清河还是看到了岳灵珊眼珠子在眼皮包裹中的转动。
见此,古清河哪里还不知道岳灵珊是装作熟睡,好不过问自己深夜外出之事。
于是,古清河微微一笑,伸手把岳灵珊揽入怀抱后,就闭上了眼睛。因为,他也不想让岳灵珊知道自己和岳不群今晚是出去杀人了。
一夜无话,古清河醒来之时,岳灵珊已经不在屋子里了。
这时,古清河轻轻的摇了摇头,苦笑道:“她不会以为我昨晚是去青楼找姑娘了吧?所以今天早晨都不给我穿衣服了?”
接着,古清河又看了看梳妆台不远处空着的脸盆,心中暗道:连洗脸水都没有,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吧?
不一会儿,穿戴完毕的古清河就运转了一会儿九幽内力,利用九幽内力将自己的脸弄成病态白后,古清河才装作虚弱的样子朝着门外走去。
古清河所在的客房是客栈中较好的客房,位于采光好的二楼,当古清河刚拉上房门时,他就听到了“蹬蹬蹬”的上楼之声和一段简短的对话。
“丁师叔,夫君还在休息,还是灵珊先去看看吧。”
“不不不,为了防止你们提前串供,还是师叔亲自去为好,当然,师侄女若不放心,也可以一道前去的。”
两句话很短,客栈的拐角距离也不长,话声刚落,古清河就看到了岳灵珊和丁勉,同时,古清河还看出了岳灵珊脸上的焦急和丁勉脸上的急切。
一见到古清河苍白的面容,丁勉的眼睛微微张大,正想说古清河掩饰的真好时,岳灵珊就已经快步走到了古清河面前,扶着古清河的手臂,脸色也变为了担忧,说道:“夫君,你看你这副摸样,怎么还往外跑啊?一些生活上的琐事就交给灵珊吧。”
对古清河说完后,岳灵珊又指了指丁勉,说道:“这位是嵩山派的丁师叔,丁师叔此来是为了昨夜里洛阳城中的一桩命案,丁师叔还以为以夫君如今的身子还能够搏杀七名一流高手呢,夫君,你说这可笑不可笑。”
说完,岳灵珊还给了古清河一个甜甜的笑容。
见得岳灵珊并不是生自己的气,古清河苍白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对丁勉说道:“见过丁师叔了,前日里,清河的内伤作,使不得半分内力,想来丁师叔所想之事并不是清河做的。”
说完,古清河还装作咳嗽,手捂着嘴,轻轻的咳了两声,而岳灵珊也跟着在古清河的后背之上拍了拍。
丁勉一声冷哼,说道:“哼!空口无凭,就让丁某来检查检查师侄的伤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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