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似是气冲冲地问了一句,实际是想摸出这些行为后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不是你们,而是你。”竹竿扫了两人一眼,注意到刚才跟他交手的男子,法力并未恢复多少,放下心来。
“好吧,不知我哪里招惹了各位大爷,您快说出来,我改还不行吗?”乐小透故意嘴上讨饶。
竹竿眯眼一笑,看似很和蔼,实则阴森无比,他伸出食指轻摇了摇,吐出三个字,“不可说。”
这家伙太阴森了,阴到极致,竟然有了娘娘腔的意味,看那兰花指翘的,乐小透有点鄙视。
“反正我迟早被你抓走,为什么不敢说,我还以为翼人都很胆大呢,原来连要到手的俘虏都要戒备。”乐小透拔高了声调,故意带着不屑的语气,希望能激起竹竿的不满,然后得到更多讯息。
“小丫头挺聪明的嘛,还玩这一套。”竹竿意味深长地一笑,显然并没有上勾,“你不如劝劝你身边这位朋友,让他不要再来送死,反正不管他死还是不死,我都会把你带走的。”
“这个,你不用想了。”易痕淡淡说道,明明伤重未愈,远不是竹竿的对手,可他却神色沉静,语气淡然,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把握中,任凭竹竿法力再高,也无法将乐小透带走。
不可否认,竹竿的一句话还是敲到乐小透的心坎上,她最怕的就是这个了,易痕无伤之时,与竹竿堪堪打个平手,如今带着伤,自然更无法敌过对方,可是听他那么笃定,她又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有别的办法,因此收起心情,免得影响易痕。
竹竿一听,笑容敛去,似乎也有些拿捏不定,因为对方实在太过平静,根本不是一个重伤之人对敌时该有的神情,他蓦然想到,瓮之前有提过与此人交手之时,似乎有高手使出驭水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而且事后,瓮竟然一点感觉不到周围有其他人的气息,以瓮的法力,如果连对方的存在都无法觉察不出,那只可能是思莲谷那四个域主。
想到这里,他又否定,如果真是域主亲临,现在泗县发出如此大的事情,不可能不现身,而任由他杀掉那几个弟子。
这样一来,还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历。不过他不如瓮那么蠢,一看苗头不对想也不想就溜掉,面前的这个人,虽说有点能耐,可是刚才被他重伤之下也没见有人出来帮忙,难道现在就有了?
说不定,不过强自镇定而已。
竹竿却不知,易痕自五十年前的那件事后,一直处于被追杀的状态,大大小小的战斗经历得就算没有上万也有数千次了,虽然每次都能死里逃生奇怪了些,可是这些经历不仅让他的修为大有成长,而且让他养成了遇事冷静的习惯,因为若是急燥,无异于快速送死。
当然,为了保乐小透平安,他确实还留了后招。
为了尽早结束战斗,竹竿这次不再大意,也没有找机会蛊惑乐小透的心神,反正解决掉眼前的男子,这丫头被她带走,那就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了。
竹竿的攻击招术主要靠周身的影子,明明阳光被空中的翼屏区景物所挡,可他身体周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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