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东西,乐小透就拎着小水滴兴冲冲地上街了。
小水滴看着街边卖的吃食,兴奋得不行,顺着乐小透的头发一直攀到头顶,站在她的头顶,四处张望。
乐小透不会梳这里女孩的发髻,每日里只是在上边随便抓几缕头发,抓成一束,然后用苗渺送的簪子固定好,余下的头发就散在肩上,倒也像模像样。
此刻小水滴就坐在她簪子上的花朵中央,边看边指挥道,“吃那个煎饼,好不!”
乐小透目不斜视往前走。
小水滴咽了几下口水,小脑袋又转动几下,“那就吃那边那个包子好不!”
乐小透依旧目不斜视往前走。
眼看着就要走过整个大街,小水滴有些着急,“还没吃呢,怎么就走了!”
“馋鬼,我们先办点事,回来再买给你吃。”乐小透极力克制住自己去往旁边看的*,加快脚步,迅速走过。
不敢看,一看估计就要对明让食言了。
叫卖声越来越远,小水滴也由方才的兴致勃勃变成了垂头丧气,身体软塌塌地陷进花瓣里,远远看去,如同在花朵中央放了颗明珠一般。
泗县的街道还算齐整,乐小透没用多久就找到了明让家。
明让的家相比其他民居稍为简陋一些,但是收拾得极为整洁,小小的院落里种满了花草,显得格外有生机。
一个看起来约四十多岁的女人将乐小透迎进来,她穿得极为素雅,举止温柔,虽然略有老态,但从眉目之间看得出来,年轻时肯定是个大美女。
屋子里还有两个十来岁的小孩,一男一女,正在旁边玩得开心,旁边还有一台像是织布机的东西,上面挂满了丝线,机子前方织好的布颜色明媚,纹理细致,连乐小透这种外行都忍不住想去摸上一把。
“贺姨,不用招呼,我把东西放下就走了。”乐小透看到明让的母亲又是倒水又是拿糕点,忙站起来谦让道。
贺姨给乐小透倒上茶水,递了一块糕点过去,“这是我刚做的花糕,姑娘不嫌弃的话就尝尝。”
糕点飘来阵阵清香,乐小透数日内吃的都是清汤寡饭,闻到这个味道,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姑娘,这个花糕是为两个小儿做的,无用之处我已用灵力去掉了许多,放心吃吧。”贺姨看她盯着花糕发愣,误以为她是怕去除糟粕麻烦。
乐小透回过神来,忙摆摆手表示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别人都这样说了,要是还谦让就过了,于是接过花糕大口大口吃起来。
入口即化,甜而不腻,太好吃了。
还没等乐小透说话,小水滴已经从她头上爬了下来,趴在乐小透正在吃的糕点上,一口一口地啃着。
乐小透怕将小水滴误吃掉,只好拿着糕点僵在那里,任凭小水滴在那里啃,对着贺姨傻傻笑着。
“姑娘刚才说,明让他怎么了?”
乐小透回过神来,忙将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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