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严,二人均紧握剑柄,不敢分神。
富和尚落地后,伸手摸摸光头,笑眯眯地看着封雪,道:“这个妇人好刚烈啊,在那床笫之上想必也是一个烈女哦。正合老衲的胃口,快快随我去随喜随喜。”
寒冰怒骂:“你这秃驴,为老不尊,佛宗的人都让你给丢尽了。还有脸来这里自称老衲,我夫妻今日士可杀不可辱,你若再是无理,我们便于你同归于尽。”
“同归于尽?”富和尚手里摸着脖子里挂的玉珠,笑的得意忘形,说:“要死你去死,老衲可要与你这雪白的俏媳妇儿去快活了。寒冰你这小儿,怪不得这几年不长进。这女人和你睡了几十年了,早都玩儿腻味了吧?老衲捡了你的破鞋,你该高兴才是。”
寒冰还未动,封雪已经被这番话惹的恼怒,娇呼一声,持剑猛刺过去。这一下寒冰觉察的迟了,还未动,封雪已经孤军深入。富和尚身形一闪,原地转起了圈儿来。
和尚脖子里的佛珠随着富和尚在脖子里转动,封雪的剑与佛珠相撞,蹦出火花,竟然将剑弹开。封雪一愣神,没想到富和尚真气如此精湛,富和尚什么招式都没用,只是用佛珠便将封雪的剑弹了开去。
富和尚趁着封雪愣神的功夫,伸出手来,在那封雪的屁股上拧了一把,然后一跃而起,弹出几丈之外,色眯眯地看着封雪说:“不错不错,和寒冰一起蝇营狗苟了这些年,屁股还是这么丰满。哈哈哈!怪不得寒冰舍不得把你让给我!”
封雪气的抖,却对这个富和尚无计可施。
楚才此时正好作,方才富和尚调戏关心月,楚才自己心里有鬼不敢说话。此时见富和尚又对封雪动手动脚,正好跳出来装作伸张正义,其实是报私恨。方才富和尚露了一手,楚才却仍将富和尚不放在眼里。
楚才觉得,一个酒肉不戒,贪财好色的花和尚修为能有多高?等他出手,手到擒来,既报仇了,还能给寒冰、封雪留下一段恩情,再让关心月看看自己的威风,简直就是一石三鸟。
楚才跃起,到了富和尚面前,也不招呼,一掌劈了出去。楚才见富和尚有两下子,虽然不惧,但总觉得富和尚是个劲敌,楚才不招呼便出手,有点儿偷袭的意思。
富和尚忽觉身后掌风突来,也不转身,又将脖子转动起来,带动了那佛珠转动。佛珠瞬间转动的越来越快,凭地生气一道气流屏障在富和尚身后,楚才跃进之时,已经感觉有股气流扑面呢来,但已经跃出,逼近富和尚时,整个人被那气流反弹了回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富和尚转身,看着楚才道:“你这个怂包,修为还不如那寒冰的******老婆,却这般卑鄙无耻,非要来偷袭老衲。我这便给你长点儿记性!”
“你是须弥山哪个老贼的门下?道来。”富和尚手里揉动着胸前的佛珠,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是……”楚才坐在地上,腰间疼痛,好像这一下不仅无法靠近富和尚,而且有些受伤了。
但楚才不想吃这眼前亏,见富和尚问起了师承,赶紧说:“包不死长老门下华子术便是家师!”
楚才并未只说自己是华子术的徒弟,而是把自己的师祖包不死也给抬了出来。他也清楚,华子术的修为和名望远不及包不死,他此时抬出包不死来,也想让富和尚知难而退,自己好挽回一些面子。
一听包不死的名字,富和尚竟然“呸”了一声,脸色立变,骂道:“须弥山几个长老里,这包不死最不是东西,为人心胸狭窄,猜忌心强。还有各伪君子,便是那虚无,听说五十年前和老衲一样,好上了女人那一口,做了最快活的事儿,一怒之下离开须弥山,去了虚无山。虚无这厮阴险狡诈,实在是个伪君子。”
方尊听富和尚骂那包不死,一点都不意外。但富和尚却将虚无也一并骂了,方尊心里却有一丝丝不爽,毕竟自己和虚无有些交情。
古大名见富和尚辱没师祖,当下一跃而下,凛然走向了富和尚。
方尊明知自己的大师兄性子直,为人宽厚,修为身手远远不是富和尚的对手,怕他吃了眼前亏。便大声对寒冰封雪夫妇二人说:“你二人为何到我须弥山来?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说到见不得人的勾当,方尊暗暗看了看关心月。这女子果然脸皮薄,她做了那事自己心虚,见方尊这么说,不由脸上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