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也金望了那个少女一眼,被她纯真的容貌所吸引,这时不顾自己的安危,大声说道:“拓跋济予,这位姑娘并无任何罪过,还请你手下留情。 ”
耶律阮见状,邹着眉头思忖道:“白问及眷顾这个女子,一旦他的心上人受到伤害,我们的性命可就难保了。”想到这里,他立即说道:“拓跋兄,也金说得对,用一个女子的性命来要挟他人,绝对不是最佳之策。以本王所见,还是将她放了吧。若上天要本王今日殒命,本王岂能强行抗拒。”
拓跋济予道:“王爷,这个女子紧要得很,万万放不得的。”
白问及听罢,冷冷地说道:“拓跋济予,既然如此,我们只能用刀剑说话。”他话音刚落,便携着含刃刀腾空而起。拓跋济予也从马上飞下,两人在半空中对峙。
白问及救人心切,接连使出杀招。刀光所至之处,皆扬起了飞尘。拓跋济予不停躲避,含刃刀的真气并未伤到他一毫之处。白问及宝刀护身,一跃跳出三四丈,直向拓跋济予袭来。
拓跋济予顺势后退数步站定,双手置于胸前,不停地旋转手掌。白问及看见这一阵势,知道对方在汇聚真气,他立即倒运真气,将内力集中与手掌之处,待到拓跋济予使出“霹雳神掌”之时,突然力,含刃刀犹如飞箭,猛地朝拓跋济予刺去。
拓跋济予无心恋战,掌心之力尽皆出,“霹雳神掌”的掌风铺天盖地而来。他刚使出一招,尚未收手,却见含刃刀冲破重重气流,已经逼至身前。拓跋济予心中大骇,侧身避过,转身看时,却见含刃刀前绕了一圈,又飞了回来。
拓跋济予正要伸手去夺。含刃刀突然竖起来从他鼻梁旁削过去,他后背立即生出冷汗,后退数步,再次使出“霹雳神掌”。
白问及跃身接过含刃刀。脚未落地,大刀在身前使劲一挥,剑气夹杂着碎石块从地上滚涌向前,与“霹雳神掌”的掌风碰撞,出刺耳的爆炸声。
拓跋济予听说过平山派的厉害。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寻常。他用眼睛瞟了耶律阮一眼,想起之前之人的约定,这时想尽一切办法去救耶律阮。他从怀里掏出数枚暗器,阴险地一笑,突然转身朝那位少女撒过去。
白问及惊慌失色,仓促间来不及思索,马上将含刃刀抛过去阻拦,只听“当当”几声,那几枚充当暗器的匕应声落在地上。白问及长舒了一口气。伸手去接返回的含刃刀。
拓跋济予邪念既生,非要置对手于死地,这时连数枚暗器,一前一后朝白问及飞来。白问及刚收回含刃刀,未料到对方手中还有暗器,眼见匕已至身前,连忙旋转手中的大刀,将那些匕纷纷击落。
拓跋济予见对方功力深厚,不敢小觑,又使出看家本领。旋风夹杂着泥沙朝白问及席卷过来。白问及先前领略过“霹雳神掌”,并不把它当做一回事,仍然将含刃刀抛出去刺杀拓跋济予。拓跋济予早已闪到数迟之位,斜着身子出暗器。白问及正等着收回含刃刀。却见对方的暗器齐齐朝自己逼来。
白问及并不惊慌,一边后退,一边弯腿拾起地上的石子,一粒一粒击落眼前的匕。拓跋济予穷追不舍,掌风刚,暗器便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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