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做出不公之事,皆视为对法尔斯特的挑衅,我们会讨回公道。”说罢,伊芙掉头带着众人离去,将还沉浸在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中的托马斯独自留下,不在关注他。
“那些佣兵们呢?我理应对他们的援助表示感谢,我付的佣金不值得他们付出这么多。”伊芙扶住亚瑟,将他抚上战马。亚瑟耸耸肩,表示自己并不知道。伊芙又看向薇薇,结果发现她似乎有些神游。“你怎么了?”
薇薇木纳地看向伊芙,然后幽幽地问道:“为什么他没有背骑士守则……”
托马斯愣愣地看着伊芙远去,最终,他收好了那枚胸针,朝另一个方向狂奔而去。
伊芙看着薇薇那张迷茫的脸,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觉得呢?”伊芙没有回答她,她翻身上马,载着亚瑟去找拉菲殿下了。
在她们无法注意到的地方——那高塔的最顶层,一个用面纱遮住自己面庞的异国女子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直到所有人都离去。“优秀的孩子。”她轻轻地笑道,就像是母亲看到孩子的出色后露出的那样。“可惜,她不是合适的人选。”她转过身来,她所在的这间房间,正是教宗的房间,那张奢华的床上,两个尤物正恭敬地跪坐着。而在她面前,一个骑士正趴在地上,他倔强的抬起头,却被无形的力量又压了下去。
“我的孩子·,为什么要反抗呢?”那女人慈祥的蹲下,轻轻抚摸着那骑士的脸——英俊又有些稚嫩,那正是殉道骑士团团长,维兰爵士的脸。
“别以为我会信你的鬼扯!女巫,玛菲利亚绝不会宽恕你的罪行!”维兰恶狠狠地说道,似乎对这个女人非常憎恶。
女人轻轻地摇了摇头,像是在面对一个叛逆的孩子。“你很特别,维兰,你心中没有一点信仰,却比最狂热的信徒都更加恪守信条,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她缓缓地站起,维兰的身体猛地被拽了起来,不得不直立着面对她。
“我没义务回答你,女巫!有什么招数都使出来吧!”维兰不屑地说道,他不会屈服。
女人叹了口气,轻轻一推,把维兰推到那张床上,那两位美女没有动作,似乎在等待她的命令。
“怎么?我可不吃这一套。”维兰看都不看一眼,只是用憎恶的眼神死死盯着那女人。
“世界变了,不再那么单纯了,可有时,你们仍向那时一样,野蛮又无知。”女人的语气仍然很慈祥,但却令人莫名的感到心悸。“你也像这些人一样,好好听话,不就没事了吗?”她轻轻地吐出几个维兰听不懂的单词,随后,二位美女开始动作,她们将维兰抱住,将他夹在她们中间。
女人对接下来的事情没有兴趣,她静静地走了出去,任由身后传来阵阵惨叫声。她轻轻一勾手,一个躲在角落里的人被狠狠地砸到了她的面前。
“我、我可以解释,都是那些主教们的错!是他们搞砸的!”那人正是教宗大人,此刻他没了任何威风,比任何人都更加下贱的跪在地上,在这女子面前求饶。
女人被面纱挡住的脸庞看不出喜怒,教宗讨饶了半天,不见她出生,这才想起,这位大人不喜欢吵闹,赶忙闭紧了自己的嘴,趴在地上不再出声。
“我一直对你报以厚望,也许是我太着急了。”看到教宗这副模样,女人有些忧愁的说道。“你有过令我印象深刻地表现,孩子,可你竟犯下如此严重的过错。”
教宗不敢出言反驳,他脖子上的伤口没有愈合,但是却奇怪得不再出血。“罢了,那孩子的血液不够纯正,也不全都怪你。”女人俯下身子,将教宗轻轻扶起,温柔地摸着他那张老脸。
“我、我很抱歉,母亲,我很抱歉。”教宗似乎有些迷离,他喃喃地说道,竟称呼这个女人为母亲。
“放心,我的孩子,你不会死的。”女人在教宗的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口,教宗的伤口便愈合了。“现在,我要你变得更有用,孩子,我太溺爱你们了,雏鹰总得自己学会飞翔。”女人话音一落,教宗还未来得及去思考那是什么意思,就感到脸上一阵剧痛。“啊!啊!饶了我!饶了我吧!母亲!”他痛苦地挠着自己的脸,挠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血印。
女人静静地看着他,直到他的脸皮都被撕碎,直到教宗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晕厥过去。才轻轻地将不知为何体型缩小的教宗抱在怀里,缓缓地走出房间。“我们的时代,什么时候才能到来呢?”她心里哀叹一声,只希望那些魔鬼早日被清扫干净,自己再也不用活在阴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