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伴随着马蹄铁撞击地面的声音,伊芙和亚瑟正骑着两匹骏马,漫步在前往鲁达堡的路上。
“我说,伙计们,这个世上没有不能商量的事情。”在亚瑟的背后,那个来自异邦的吟游诗人无奈地说道,他的双手被绑着,而这两匹马也是属于他的财产。
“我想也是,不过事出有因,我们有必须尽早赶路的路由。”亚瑟解释道,不过这个理由诗人可不接受。“再者说,若不是你反抗的那么激烈,我们也不用把你绑起来。”
“无论你们有什么理由,伙计,恐怕这跟我没有什么关系吧。”诗人觉得自己真是倒霉,怎么会就碰上了这两个强盗。“我早就说过了,我刚从鲁达堡出发,我是准备去凯尔瑞丹的,那里的领主开了一场宴会,那对可意味着腰包马上就要被第纳尔撑爆了!”诗人愤愤不平地说道。“我可不想又折回去,那样我就白跑这么远了。”
“等我们到达目的地,我们会补偿你的。”伊芙无所谓地说道,对她来说,雇佣一个吟游诗人的开销算不上多,她并不觉得自己给这诗人造成了很大的损失。“谁让你的马这么忠诚,不带上你,他们也不愿意载我们。”
“我要三百第纳尔,不,我要四百!”诗人狮子大开口地说道,一般一场宴会,能花100第纳尔来聘用他,就称得上慷慨了。“我给你五百第纳尔。”伊芙毫不犹豫地说道。
诗人本以为会被回绝,没想到伊芙答应的这么爽快,还多添了一百第纳尔,有点没反应过来。“哦,那我就没问题了……”他把含在口中的唾骂声咽了回去,改口道。
一路无话,直到太阳再一次落山,伊芙等人便在路边搭起了营火,准备就在这里过夜。
“还有多久能到鲁达堡?”伊芙问道,而亚瑟则看向了那个诗人。自己从来没去过诺德境内,实际上,这个位置已经是自己独立出走的离家最远的距离了,而亚瑟也很少离开凯尔瑞丹,对他们两来说,诺德只是一个地图上的一个标注罢了。
“你们两位不会是第一次去诺德吧?”诗人有些惊讶,却不觉得意外,他们二人看起来都很年轻,虽然不知道什么这么着急赶去鲁达堡,但是也不像是经常旅游的人。“如果按现在的速度,至少还有四五天的路程。”诗人讲解道。“期间我们还得路过许多村落,到时候可以在那些地方补给补给。”诗人想了想,然后又接着问道:“虽然已经是边境地区了,但我知道有几个村子是养马的,也许你们可以在那买到一些坐骑,所以,我想……”他虽然没说完,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伊芙瘪瘪嘴,然后掏出一个精致的胸针,然后递给诗人。诗人奇怪得接过来看了看,然后惊讶地抬头看向伊芙:“这是法尔斯特家的徽章,你难道是?”
“是的,我是朗姆·法尔斯特唯一的子嗣,伊芙露娜·法尔斯特。”伊芙将胸针拿了回来,收好,然后接着说道:“你的马比养马场里的马好多了,我需要你一直陪伴我们,直到鲁达堡。”
诗人起身非常正式的行了一礼,然后自我介绍道:“请原谅我的失礼,尊敬的女士,我是奥兰多·拖拉拖奇,来自山的那边。”
“拖拉拖奇?我从未听过这个姓氏。”伊芙说道,她当然对异邦的贵族一无所知。
“即使是在山的那边,拖拉拖奇也只是个名不见转的小贵族而已。”奥兰多微微一笑,对此他并不感到意外。“为了弥补我的失礼,我想今晚我的床铺就借给您用了,因为我看二位都没有带着床铺上路。”奥兰多献着殷勤,伊芙却一愣,这才想起自己是要露营的,居然什么都没准备就上路了。
“难道你一开始,没准备让出来吗?”亚瑟不怀好意地问道。“哦,您错怪我了,先生,我一开始是准备找机会跑掉的。”奥兰多立马回应道,亚瑟不屑地哼了一声,然后靠着树干睡过去了。
伊芙有些不爽,不过也没有办法,他躺在奥兰多的床铺上,也准备入睡了,奥兰多见状,耸耸肩,自觉担起了守夜的责任。
“真是两个年轻人,怎么伯爵的女儿就这样独自出行呢?”奥兰多带着疑问,看着周围的风景,最后他甩了甩脑袋,不再去想这事。“算了,反正与我无关,为领主女儿效力,也是我的荣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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