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盼儿却一边往里走,一边继续对初栀骂道:“你是不是趁机在皇上面前说本宫的坏话了?本宫告诉你,别耍那些小花招,别想挑拨本宫和皇上的关系,皇上是不会信你的!”
初栀抬头,看向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的玲盼儿,冷淡地说:“既然玲妃娘娘对皇上和自己都如此有信心,又何必跑来我这里说这些?不显得多此一举吗?”
“你!”玲盼儿完全没想到初栀会突然这么回一句,一时间有些语塞,想了几秒,她才重新拾起傲气,指着初栀警告道,“本宫警告你,别再狐媚皇上了!你敢跟本宫抢恩宠,本宫就不是让你断几根手指那么简单!”
说到这里,玲盼儿得意地看着初栀右手上包扎得看不出原型的手指,十分欣赏自己的杰作——虽然是小荷下的手,但是她命令的,在她看来就等于是她做的。
“玲妃娘娘多虑了,”初栀坐着没动,甚至不再抬头看玲盼儿,道,“若玲妃娘娘打探得仔细,便该知道皇上昨日只在这里待了片刻就离开了,别说过夜,连顿饭都没有在这里吃,又怎么谈得上抢恩宠呢?”
“哼,定是皇上圣明,没有受你这贱、人的蛊惑,才没让你的奸计得逞!”玲盼儿一脸鄙夷地看着初栀,“但这不代表你没有狐媚皇上的心思!本宫来,就是为了警告你。”
“那玲妃娘娘也已经警告过了,是不是可以离开了?”说完,初栀给自己到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明摆着不想搭理玲盼儿。
玲盼儿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来初栀会是这样的态度,一时间愣在当场。
上次她来的时候,初栀虽然既不谄媚讨好也不畏缩,甚至还有所反抗,但都没有像今日这般冷淡,这般目中无人,这般不客气。
初栀甚至到现在都还没有站起来对她行礼!
想起来这个,玲盼儿立刻哼了一声,道:“你别以为皇上来冷宫看你,你就觉得自己有本事了!即使皇上把你纳入后宫,你的位分也不会比本宫高,也还是需要对本宫行跪拜大礼!何况你现在不过是个一文不值的小丫鬟,你得意个什么劲儿?居然还敢不对本宫行礼!这么没规矩,是没人教你吗?”
说着,玲盼儿就对身后的小荷使了个眼色,道,“小荷,好好教教这贱、人什么是规矩!”
小荷立刻领悟了玲盼儿的意思,行礼回道:“娘娘放心,奴婢一定好、好、教教初姑娘什么是规矩。”着重强调了“好好”两个字。
可小荷刚走到初栀旁边,还没来得及说一个字,流墨染就突然出现挡在了初栀面前。
玲盼儿一惊,这才想起来流墨染是皇上派来保护初栀的,刚刚没有看见流墨染在,她都忘记还有这么个人的存在了。
可一想到流墨染是祁若玉派来保护初栀的,玲盼儿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对着流墨染喊道:“狗奴才,主子教训下人,你还不赶紧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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