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能了。
所以,只要流墨染回来,她就可以安心了。
她,就可以离开了……
虽然这段时间她明白自己对祁若玉还是有感情,她也发现自己有些舍不得,但理智告诉自己,离开是更好的选择,所以到现在,她都还是没有改变这个决定。
既然没几天就可以离开,她又何必和祁若玉的那些女人们争什么斗什么?既然再忍耐几天就可以了,她又何必惹是生非呢?
尽管初栀是这么想的,但玲盼儿却完全没有消停的意思。初栀的退让和忍耐,反而让她的气焰越发嚣张起来。
“你这样的贱、婢,本宫从前也没少见过,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阴险的很,”玲盼儿重新坐下,示意身后的宫女给自己捏捏肩膀,继续说道,“现在你为了避免被罚,特地说些好听的,可今日本宫若放过了你,过两日、你定会去皇上那边嚼舌根,甚至继续使用下作的手段勾引皇上。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会知道收敛的。”
说到这里,玲盼儿的视线落在了初栀身旁的炭盆上,她心中有了主意,道:“本宫就让清楚明白的知道,什么叫做乌鸦是永远不可能变成凤凰的!”
初栀一直低着头,完全不知道玲盼儿看了什么,更不可能猜到玲盼儿想要做什么。
当然,玲盼儿也根本没有给初栀猜测的时间,她直接对跟着自己来到冷宫的两个太监道:“小禄子,小福子。”
“奴才在。”两个太监立刻走到玲盼儿面前跪下行礼。
“拉住这个贱、婢,让她跪好!”玲盼儿命令道。
“是!”两个太监立刻过去架住了初栀,让她跪在了玲盼儿的面前,两个太监一人押住初栀一边的肩膀。
初栀不知道玲盼儿想要做什么,身体被押得不能动弹,反抗不了,只能抬头看着玲盼儿,同时猜测玲盼儿是不是也要掌掴自己。
却没想到,玲盼儿自己亲自走到了炭盆的旁边,用小火钳夹起一根烧的通红的木炭,慢慢走到了初栀的面前。
初栀立刻明白了玲盼儿想干什么,惊得挣扎起来,奈何自己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是两个壮年太监的对手。不论初栀怎么挣扎,都不能够移动半分。
玲盼儿看到初栀眼里的惊恐,得意地大笑起来:“现在知道怕了?本宫就让你深刻地记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让你还敢做什么逾距的事情!”
说着,玲盼儿把炭火伸到了初栀的面前,初栀身体动弹不得,只能拼命地把脑袋往后退。可身体被控制住了,头又能挪开多远呢?初栀脸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能清晰地感受到炭火灼热的气息。
仅仅只是这样近距离的感受,初栀就已经被那炭火的热度烤得脸上皮肤有了痛感。
玲盼儿很是开心地欣赏着初栀躲避不开的样子,笑道:“本宫毁了你这张脸,看你还能如何狐媚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