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顾映雪不肯配合接受治疗,闵关绍真的十分头疼,甚至一度闹到分居的地步。
这天闵关绍为了孩子的事又和顾映雪大吵一架,吵完独自跑去后山平复心情。
打电话给,问:“真的没有办法吗?”
电话中沉默数秒,道:“师兄,俗话说‘父女没有隔夜仇’,雪儿和她父亲闹得这么僵,你难道从来没想过其中的缘由?”
“雪儿说他们早已断绝了父女关系。”
“为什么?”
“好像是因为我。”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异常的沉默:“如果是因为你,那她更不应该处处提防着顾开。你们都已经结婚了,铁板钉钉,木已成舟,顾开充其量只是小打小闹,最后还不是得乖乖接受?可是现在雪儿却做得如此决绝,为什么?你有想过吗?”
“你什么意思?”
“师兄,当年的真相除了雪儿自己就只有她父亲知道,你何不暂时放下成见去见见顾开,或许会有意外的收货。”
晚间凉风习习,这晚,闵关绍站在山头矗立久久,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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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干什么?”顾开看到闵关绍就没有好脸色,他现在唯一希望做的就是把这个男人轰走,然后换回雪儿来自己跟前。
闵关绍知道顾开看他不爽,而他同样看他不爽,但是这次,他必须控制。
沉默一会儿,闵关绍悠悠开口,直奔主题问:“雪儿当年究竟遭遇了什么事?为什么变成哑巴,为什么想不开做傻事?又是为什么把自己搞得一身狼狈?”
顾开没料到他会突然问起这件事,愣了一愣,接着叹了口气,神色也慢慢沉痛起来。
“她……流产了……”
“你说什么?!”一时间,闵关绍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脏好像被鞭子狠狠的抽打,痛得教他窒息。
流产,流产……
“她流产的那天夜里,雨下得很大,又是闪电,又是打雷,她哭得像个泪人,撕心裂肺的喊着‘爹地,救救我的宝宝’‘爹的,他是你的外孙啊,求你救救他’‘爹的,他是阿绍留给我唯一的礼物,我不能失去他’……”
“如果可以,我也想救他,可是……太晚了,真的太晚了,雪儿从二楼阳台摔下来,胎儿早已脱离母体,如果不及时对她进行引产,雪儿也会跟着没命……”
闵关绍痛到五官扭曲:“她……为何会从阳台上摔下来?”
顾开又叹了口气,轻喟之中隐藏着一丝悔不当初:“怪我,一开始我不希望雪儿生下那个孩子,甚至扬言打掉她。雪儿或许是被我吓住了吧,凡是佣人们准备的饭菜、茶水、瓜果什么的都不敢吃。”
“她亲自下厨煮粥,亲自做菜,由次不小心把厨房烧着差点而毁容。我心软了,每隔几天会给她一笔零花钱,要她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就去外面买,可是我又不敢给太多,就怕她手里有了钱又给我玩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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