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诞生于玛丽·居里那颗伟大的头脑中,而获得一半诺贝尔奖的贝克勒尔根本对这项工作没有任何实质的指导或者帮助,他只是依仗自己的身份与地位,作为居里夫妇的引荐人,将他们带入了还为上流社会所把持的科学界大门。
事实是,玛丽·居里的名字,就象咱们中国无数学术著作一样,真正的作者,被署在最末一个。而这个贝克勒尔居然有脸在发言中说:“居里夫人的贡献是充当了皮埃尔·居里先生的好助手,这有理由让我们相信,上帝造出女人来,是配合男人的最好助手。”
玛丽·居里是一个非常强势的女权主义者,她认为第一次的颁奖是对她的极大地不尊重,而这种不尊重被作为动力进入了她的研究中。
在前世的时候,玛丽·居里是在第二次获得诺贝尔奖的时候为自己正名的,那一次的获奖名单上只有她一个人的名字,她在演讲中简洁地澄清了第一次获奖中世界对她的不公:“关于镭和放射性的研究,完全是我一个人独立完成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在她第一次提纯镭的四年漫长生涯中,皮埃尔·居里前两年多一直是在忙自己另外的课题,直到第三年,才介入了她的研究,帮她改进了些许测量仪器,而这一向是他的强项。
玛丽·居里无疑是一个有欲望的女人,她渴望被世界承认,这也是徐卫能够从巴黎将她请到伦敦的原因,而徐卫给她的诺言就是让她获得第二个诺贝尔奖。
自从玛丽·居里答应徐卫的要求来到英国工作,宽松的工作环境和充足的资金使得她在研究过程中进展颇快,在伦敦的一年多的时间内发表了十几篇含金量非常高的论文,引起了学术界的广泛关注,也让整个学术界不得不怀疑玛丽·居里在第一次获得诺贝尔奖的时候是不是如贝克勒尔所说的仅仅是他助手的助手。
就在昨天,玛丽·居里的实验室内终于有了重大的突破,经过玛丽·居里和助手们的连夜工作,终于在凌晨的时候分离出了金属镭,这也是玛丽·居里为什么没有来港口接徐卫和她的两个女儿的原因。
玛丽·居里虽然依然居住在徐卫的这座别墅,但是她更多的时间还是呆在实验室内,并且将实验室内的一间休息室改成了她的卧室,以方便她在工作很晚的时候能够有个睡觉的地方。
在实验室休息了一夜后,玛丽·居里于今天早晨就开车回到了别墅,终于看到了自己那两个已经阔别已久的女儿。
由于主要的工作已经告一段落,现在只需要将工作中的实验数据和总结整理出来就可以发表论文了,所以玛丽决定给自己和助手放了一天的假。
在与徐卫认识之前,玛丽·居里是一个不修边幅的女人,那时候的她满脑子全是自己的研究,而现在经过徐卫一段时间的潜移默化,也可以说是异性相吸的原因,玛丽在做研究的同时也开始注意自己的着装打扮,经常在研究之余独自开车逛逛伦敦的大小购物广场,颇有前世现代新女性的韵味。
金霞和萨尼娜虽然与玛丽·居里不熟识,但是女人之间的关系是不能用时间来衡量的,经过耿文倩的介绍后很快就打成了一片,并且玛丽还主动提出为金霞和萨尼娜这两个刚到伦敦的女人介绍一下伦敦,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一起去购物。
购物对于女人来说是有着天然的吸引力,当年在新澳港的时候这些女人就喜欢有事没事到港口的百货商店逛一逛,有时候还要拉着处理完公务的徐卫一起去,所以玛丽的提议一提出来,就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而玛丽的侄子维拉德就成了在后面拎包的苦力了。
有时候不得不赞叹一下女人的杀伤力,一番血拼下来,正辆商务车都被她们购买的东西塞满了,在回家的时候就差点坐不下这么多的人了。
当玛丽等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此时孙中山等人已经在别墅内等了三个多小时了。
“你们是?”率先推开房门的玛丽看到客厅内坐着四个陌生人,出言问道。
“这就是我和你说的文慧,”耿文倩从走到周文慧的身边为玛丽介绍道,然后又指着另外三个人对周文慧问道:“文慧,这三位是谁?”
“这位是孙文孙先生,这位是孙先生的秘书温炳臣,还有这位是我在伦敦大学的同学李思思,徐卫以前见过她的。”周文慧介绍完后又解释道:“孙先生想见一下徐卫,我就领他们到家里来了。”
“你好,我就是孙文。”孙中山在周文慧介绍完之后身体微微一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