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满足的俩人各自去上班。林嘉言先从家里出来,去挤公交车,秦桢之后再开着车去上班。
林嘉言卡着点儿到单位里,又是平淡一天的开始,林嘉言有时候也会想自己真的就要这样耗尽青春?有点不甘心,可是又觉得无所谓,这不是也挺舒坦的嘛。
今天的工作还是那样,博物馆社教部里要开一个儿童培训班,正联系招生,林嘉言负责信息确认,就是打电话给那些家长确认会不会过来。一上午下来,林嘉言打电话打得耳朵疼,到中午轮休的时候抓紧时间离开办公室,也没去职工餐厅,买个面包啃完了就去地下看画展。
今天时间挺充裕的,林嘉言一个个慢慢的欣赏,看完了一圈还是觉得那个故宫画得最好,看完画展的林嘉言满意的踱着步子离开展厅,可是走到展厅出口的时候停住了。
这个展厅的出口那里安置了一些座椅专门给参观的人们休息,林嘉言看到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奶奶站在那里左顾右盼的好像是要找座位坐,而老奶奶旁边的座位赫然坐着一个青年,那个年轻人还心安理得的装作没看见。
林嘉言从小到大可一直都是三好学生,拿过的奖状在家里糊满了一面墙,他怎么能允许这违背社会公德的事情存在呢!林嘉言威风凛凛的走过去,拍了拍那个坐着的年轻人,说:
“你没看见老人家没地方坐吗?给让个座呗。”
那个人先是一脸惊讶,接着又转为笑脸,说:
“怎么了?”
林嘉言火了,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林嘉言端起自己的小架子,说:
“我是这里的工作人员,你看着老人家在这里站着就不会让个座?”
周围的人都往这里看,林嘉言觉得自己是正义的化身,小胸脯挺得更有气势了。继续道:
“咱可是身强力壮的年轻人,怎么能这么没有社会公德呢,老人家这么大年纪容易吗?啊?你说说你怎么就……”
林嘉言还没有演讲完呢,身边的那位老人,打断他,道:
“哟,小伙子,你误会了,我这是要走了,把座位让给他的。还有,我说你这小伙子怎么能这样说呢,我是年纪大了,可我身体好着呢,说的跟我没用了似的。”
老人家说完白了一眼林嘉言,几乎是气呼呼的走了。林嘉言这下窘了,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捂着嘴笑。
林嘉言想算了,要赶快跑掉,不然就丢人丢大了,他转身就要走,可是胳膊却被人拽住了,那个坐着的年轻人笑眯眯的说:
“怎么,错怪了人就想溜?”
林嘉言觉得这人笑得真欠揍,但是还是有礼貌的说:“啊,那个,对不起啊,错怪您了。”
可是那人还是不松手,那人是不会这么轻易松手的,那可是一直在这里守株待兔的尉宁远,昨天跑掉的人现在乖乖的送上门来,他哪能这么容易放手。尉宁远乐呵呵的说:
“你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叫什么啊?”
林嘉言想,坏了,这人不会要投诉吧,这才多大点事儿啊,不至于吧,林嘉言好言好语道:
“是我工作失误了,您别往心里去。”边说边把胳膊从那人手里拔出来。
尉宁远松开手,问:“你号码多少?”
“什么号码?”
“手机。”
“你要干嘛?”林嘉言一脸戒备。
“当然是索赔啊!”
“你至于吗?”林嘉言想真是遇上即难缠又精神错乱的主儿了,怎么办?赶紧逃!他指着外面的一堆人说:“看,我们领导来了!你和他们说吧。”林嘉言说完就撒丫子跑了。
尉宁远倒也不急着追,一脸坏笑的稳坐在那里。刚才把那个小屁孩的工作证看清楚了,他叫林嘉言。
尉宁远心情特好,又吹起了口哨。叫林嘉言是吧,嗯,林嘉言,我们还真是有缘啊,即使不能怎么样,逗弄逗弄他也挺好玩。
林嘉言回到办公室在心里诋毁了会儿那个神经病,然后继续打电话核对信息。忙到快下班的点儿了,林嘉言等着秦桢的电话。
秦桢没有来电话,秦桢的助理来了电话。林嘉言很奇怪,问您是哪位。那位助理小姐说:“您是林嘉言吧,秦桢今晚要开会,您有时间吗?我想跟您吃个饭?”
林嘉言觉得莫名其妙,你跟我吃哪门子饭啊?没等林嘉言拒绝,那位助理就报出了饭店的名字,林嘉言越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越是觉得应该赴宴。于是也就答应了,可能跟秦桢有关吧。 手机阅读本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