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想起来,就头疼。”简言摇摇头。
“不要想了。”景笙叹息,“可能是不好的记忆,被人给抹去了。”
梓染恍然,“莫不是玄宗道长来过了?”
“八成是的。”简言道,“他怎么也算是半仙,想去哪不就去哪了?可是为何要抹去我们记忆?那段记忆关于神呐的?”
他们纷纷开始好奇起来。一想到和那段记忆有关系的事情,他们头疼的厉害。
随后简言也只能作罢,将梓染包扎好以后,喂他吃了鸡蛋,喝了粥,便将他送到了紫菱里面,慢慢修养。
简言反正也搞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她也懒得再去纠结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现在的心思,全部都是如何才能让自己过的更好。
昨日买来的花生,现在闲来无事,便坐下来剥花生,然后再去将林子那块地翻新翻新。
景笙坐在她对面,两人又说又笑的一起剥花生。
一个上午过去了,他们剥的花生种子够种林子那块地。随后两人一起去做饭,一起吃饭。午后天气越来越热,林子阴凉的地方还是很多的。简言抱着梓染,搬着摇椅坐在树荫下摇晃着慢慢睡去。景笙就在一旁剥花生。
休息了两个时辰,简言和梓染一同醒来。看见景笙笑道,“你怎么不休息一会?去休息吧。”
他摇摇头,“我不累,就剩下一点了,我再剥一会儿。”
简言点点头,将梓染放在摇椅上,起身便走进屋内,掬一把水清洗了脸庞,没多久她又返回来。
梓染正靠在景笙的腿上,怏怏不乐的让人心疼。
“昨天精神不是很好吗?今日撞了一下怎么就这样了?”简言又将他抱回来,顺了顺他的长毛,“你说你一个小不点,还神狐呢,将自己折腾这样,日后你那无良的主人要是知道,岂不是拿刀要跟我拼命?”
梓染连白她的力气都没有了,他闭着眼睛不作声。
“看你这样,还是去紫菱里面好生养着你吃饭的时候再叫你。”她说着便将紫菱露出来,朝着他身边一放,一道白光,梓染便消失在她腿上。
“好了,这些花生也不要剥了,我们一起去翻新土地。”
景笙点头起身将花生提进了屋子,随后拿出一把铁锹,“走吧。”
简言跟在他一旁,“你不休息真的没有关系?”
他摇摇头,“我没有午休的习惯。”
简言紧挨着他,“以后每天中午,你都要陪我一起睡觉才行,这样一来你就有了习惯。”
他无奈的笑了笑,“好,日后就陪着你睡午觉。”
“这还差不多。”她娇嗔的笑着。
两人一起到了林子这块空地,还有一些竹根没有捡完。简言让他站在一旁休息着,她开始召唤土元素。嘴里默念几句,便看到了那块地开始冒着烟雾,一簇簇白烟从土地里冒出来,似乎在听简言差遣。
简言挥手蹲下来笑着,“小可爱们,麻烦大家啦。”
那些白烟雾围绕着他们转了一圈,好似一个调皮的孩子,随后才扎在土地里。
土壤开始变动,土质硬的渐渐被分解成一小块,最后变成一粒粒小土壤。放眼望去,这半亩旱地半个小时不到就被土元素翻新完。
景笙拿着铁锹,将四角挖了田埂,还有小水沟。简言将剥好的花生种子一粒粒倒在钵子里面,待景笙挖好田埂,她拿着手帕帮他擦汗。
“累了就歇一会儿。”她说。
景笙摇头,“不累,反而觉得很开心。”
简言含笑看着他,“为何?”
“以前在村里生活,下地种田觉得枯燥无味。看着地里的麦苗总要盼着它早点熟,然后就可以拿着卖来的钱去集市上买新衣服。”
简言含笑,她了解古人的生活,一年到头不见新年,是不会添置新衣服。小孩子差不多都盼着过新年,这样就可以穿新衣服了。
“现在不一样了,之前基本上靠着爹娘种田,我只做帮手。如今自食其力,乐在其中。”
简言抬起头拍拍他肩膀像汉子一般豪爽道,“以后,你就靠着我吧,我一定会将你养的白白胖胖的,有穿不完的衣服,有花不完的银子。”
景笙瞥了一眼肩膀上的柔软的玉手,紧抿着笑意,“白白胖胖估计是不行了,衣服一两件也就够了,花不完的银子,我也不想要……”
简言拿回手,斜眼疑惑,“那你要什么?”
“你知道我最大的财富是什么吗?”他问。
简言噗嗤一笑,“你最大的财富就是我啊,你以为我真傻阿?”
景笙无奈的将铁锹放在一旁,越发觉得她很有自知之明,都已经猜到了还要自己开口。
简言回头看他又拿起了锄头,嬉笑着跑过去,端起地上的钵子,晃动了手里的花生,“你说这些能种完吗?”
景笙回头看来一眼,“应该差不多了。”
“关于种田,你懂的比我多。我们要种开点还是挤一点?”她扭头看着他在土地里挖了一个小坑。
简言弯腰丢了一粒花生进去,随后他挥着锄子将坑覆盖上。
做完后他看了看整个土地,“稀点比较好。”
简言点点头,于是他挖坑她丢花生,就这样两人鼓起劲儿,一直将这半亩旱地种完。金晖西洒,林子里斑驳的竹影摇摇晃晃的。
做完这些,简言直起身子捶捶腰部,“别说这点田地,真的干起来,还是挺累的。”
想想真是作孽,小时候跟过外婆下过田地,哪里种过地?如今穿越到这里,扮演起了农民,开始以种地发家致富!
虽然觉得这穿越的有点坑爹,好在玄宗道长对她挺好的,还给了她这么一个好相公。
景笙瞥了她几眼,她正看着自己傻笑。虽然知道自己长的比女人还美,都生活在一起这么久了,她怎么也去学起其他人那种眼神看着自己?
景笙伸手遮着她眼睛,简言眼前一黑,伸手扒开他手,“你干嘛呢?”
“不许你这样看我。”他拿开手,扭过头。
简言愣了愣,倾身上前疑惑问,“哪样?”
景笙就知道她故意问的,扭头头就是不看她。简言坐直身子,思索片刻,恍然大悟,原来不喜欢人家痴迷的看他?
“不行,我就要,我就要。”她笑着在他眼前晃悠。
景笙沉下脸,一把将她抓紧怀里,伸手便去挠她,“你还要看吗?”
“哈哈哈,你无赖,我自己看自己相公又不犯罪。”简言抓住她腰间的手,躺在他怀里笑的几乎上气不接下气。
“看也可以,但是为何和其他人那眼神一样?”
简言见他没有要放手的趋势,扭着身子,苦笑不得,“我这是欣赏懂不懂?哈哈哈,你快放开我。”
“不放,不放,我一辈子都不放。”
他停下手低着头认真的看着怀里的女人,似乎想要将她的容颜记在心里,不管王后的时光如何飞逝,至少现在她是属于自己的。
简言渐渐平静下来,看着他那深沉的目光,满是疑惑,“怎么了?”
她动身想要起来,他却按着她。
他轻轻摇头,伸手抚摸她额头,眼睛、鼻子,指腹停在她朱红的唇边,顿了顿便低头含住那唇瓣。
简言呼吸一滞,即便已经亲吻多次,都不抵这一次来的凶猛。滚烫的唇瓣相贴,深深吮吸着、蹂躏着、啃咬着……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好似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片刻后,他伸出舌尖勾画她唇形,大指插在她发丝间,紧托着她的头,直到她唇瓣开始酥麻,他才离开。又深深的亲吻了她光洁的额头,带着邪魅的声音道,“天色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