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和上辈子的即视感这么相似?
张德决定把事情顺一顺,于是就去春明楼点了个套餐,一边吃一边思考,这个国家怎么了?
他不禁陷入了大波的沉思。
“唉……”
叹了口气,张德喝了一盅清米酒,有些怅然若失。妈的,原来唐朝人就这么善于踢皮球了啊。怪不得说足球是中国人发明的!
还有内府那帮娘娘腔死太监,赖账的样子太特么有上辈子某些单位的嘴脸了。老张不由得骂了一声:“老赖这个问题,怎么会一千多年就治不好呢?”
然后他又想起了那些剩下的水泥,孔祭酒这样的斯文人,居然好意思干出这种事情?虽说十天前老孔是跟他提过,国子监的监舍有些渗水,需要腻子来缝补一下,想弄一百包水泥。
于是张德只好往好的方向去想,万一孔祭酒是为了孩子们的学习环境呢?
“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居然二次丢官,错的怎么可能是我!这一定是体制问题!”
老张猛地一拍桌子,然后站起来吼道,“店家,结账!”
然后一抹口袋,没带钱。
“老客,诚惠三十文。”
张德露出一个微笑:“这个,店家,走的匆忙,忘了带钱。这样吧,你差人去普宁坊张府一趟,让我家人送钱过来。”
“这……老客,春明楼在东城,普宁坊在西城,这脚钱都得三五文啊。”
“好吧,你去叫人来就是,脚钱算你十文好了。”
“好嘞,老客少待,只管坐着歇息就是。人生在世,总有忘了辰光的时候。”
小厮嘿嘿一笑,将抹布往肩头一搭,和和气气地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而这时,三楼下来一行人,有穿绯袍之人,瞧着极为圆润富态,谈笑间颇有文士之气。
年岁虽小,却是怡然自得,手中捏着一柄东瀛折扇,大约是扬州那边所产,用的是上好丝面,绘着一只雏鹰。
那人瞧见正在盯着一桌残羹冷炙发呆的张德,面色一喜,竟是隔着一个回廊就不顾身份地喊道:“张操之,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
老张还在发呆,心里面正在琢磨如何推翻封建王朝的伟大构想,但一想到李董轻轻松松就让他欲仙欲死,这个构想看上去有点不靠谱。
于是张德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冷酒盅,看着窗外的龙首渠。
只是配合着这个举动,让对面一行人都觉得,那小子居然敢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装逼?
“大胆!”
“越王殿下喊你,不仅不应,反而倨傲无礼,狂妄至斯,令人发指!”
“无礼小儿,还不过来谢罪!”
老张继续默默地发呆,然后琢磨起来:要不老子配个五百斤炸药,直接送封建权贵上西天?史书一定会浓墨重彩记我一笔……
想到这里,老张露出一个微笑,当然,微笑本身是没问题的。关键是对面的人觉得,这个微笑,很挑衅,很嚣张,很有辣种邪邪一笑的猥琐。
砰!
周围的桌椅板凳清空,老张桌子周围,顿时塞满了人,全都恶狠狠地盯着他。
老话说的好,只因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张德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周围多了一群人,而且都盯着他,于是他就傻傻地问道:“你们瞅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