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至宝。故此,师尊心,必有合适的大道传授于我,恳请师尊指点迷津!”
镇元子笑道:“你倒是机敏!为师确有此心!”
因肃容道:“玄敖,你且出来跪下!”
玄敖因从玄龙印出来,镇元子面前跪下。
镇元子乃伸出右手,手托着一团红光,隐隐似有无穷意象流转,玄奥之极,为玄敖毕生所未见,似乎来自其他天地一般。
镇元子乃向玄敖肃容说道:“玄敖,今日我却与你一天大的机缘,你可愿拜盘古为师?”
镇元子语声不大,听玄敖耳,却像脑响了一个炸雷,震得他晕晕乎乎,不知所措,一时呆愣那里。
镇元子也不怪罪,却又肃容问道:“玄敖,你可愿拜盘古为师?”
玄敖这才猛醒过来,结结巴巴说道:“弟子……弟子已拜师尊为师,这个……这个……”
盘古大神,谁不敬仰?能拜盘古为师,学习盘古神通,那是多大的机缘!只怕洪荒之,无人可以拒绝这个诱惑。可是玄敖已拜镇元子为师,即使是盘古,也无随便另投之理。万一是镇元子有意相试,那岂不糟糕?
因此就算是玄敖耐性极佳,心性极稳,却也一时失了举措,患得患失起来。
镇元子知他所想,说道:“你虽已拜我为师,我却是代盘古传法。因此再拜盘古为师,也是一理,并不冲突!”
玄敖去了心结,顿时大喜过望,哪还迟疑,连连道:“弟子愿意!弟子愿意!”
镇元子因道:“此乃盘古元神烙印,内含盘古功法。你既然愿意,便对着这盘古遗物拜师罢!”
玄敖想起盘古开天身殒,不由心胸激荡。因整束妆容,对着盘古元神烙印,恭恭敬敬行拜师之礼!
镇元子说道:“我鸿蒙之时,便得盘古重托,要为他的神通功法,传下一脉。你乃盘古主筋化生,与盘古有缘,又得无量业火,将专于杀伐,却是为适合修炼盘古的杀伐大道。因此,我如今便将烙印之的盘古功法与你。从今以后,洪荒之,唯有你玄敖一门,乃是盘古一脉,修炼盘古神通。你须知盘古为神为圣,功高万古,却是万万不可自误,堕了他的威风。”
此话无须镇元子交代,玄敖自然明白,便对着盘古元神烙印拜道:“盘古师尊上,弟子玄敖,定将师尊一脉,扬光大,传承不绝,使得千秋万世,皆知师尊的不世神通!”
镇元子见终于又了了一件心事,也是欣慰,因将手一引,那盘古元神烙印的功法,便化作一道清光,注入了玄敖的识海。
玄敖得了盘古功法,对着镇元子一拜道:“师尊,弟子去了!”镇元子颔,玄敖又入了玄龙印,刻苦修炼去了。
盘古所托之事,能完成的,皆已完成大半。镇元子看着手的盘古烙印,悠悠一叹,道:“道友,凭着这份元神烙印,我也终究还要多保留下你的一分血脉。”叹罢,出了万寿山,寻后土娘娘而来。
后土娘娘正堂理事,陡见天生异象,知有圣人至,连忙出迎,见了镇元子,说道:“镇元圣人法架光降,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镇元子笑道:“贫道来得突兀,娘娘无须多礼!仍然互称道友就是!”
后土娘娘应下,两人入了堂坐定,镇元子问道:“前次伊洛之间,娘娘曾得了一宝,现今却不知修炼得如何了?”
后土娘娘道:“有劳道友动问。前次我伊洛间得了道法轮,回来之后,也曾着意祭炼。只是祭炼到第十重时,便遇有一道古怪清气,时时出来干扰,因此再也不能寸进。不过,这道清气之,却也含有元神的修炼功法,对我颇有助益。我按此法修炼,自觉元神已经逐渐壮大,功法运转也越来越通灵。”
镇元子呵呵笑道:“娘娘勿怪,这一道清气,却是贫道所伏,其功法,乃是盘古修炼元神的正宗功法!”
后土娘娘听了盘古之名,猛然一惊,喜道:“既是盘古功法,却是远胜一件法宝,倒要多谢道友传法之功!”说罢,对镇元子深施一礼。
镇元子道:“娘娘只说贫道之功,却不说贫道之过,莫非是见贫道已然证得圣道,竟然生疏起来不成?”
后土娘娘见镇元子还是原来的样子,终于开怀一笑道:“岂敢!岂敢!圣人之威,谁不敬服?道友既证圣道,却无圣人架子,真是异数!”镇元子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