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摇摇头:“我想不会的,同样的把戏,他不会用两次,但是,这事儿肯定没完。”
尹诺和云舒急匆匆的坐上雍王府的马车,马车直接驶向雍王府,跟在她们后面的暗卫一听这个情况,立刻紧张起来,紧随马车疾驰而去。
赤练一直看着运输的 背影消失在街道的尽头,然后才回过头来,刘月已经不满的咬着唇说:“赤练公子,雍王妃那个女人惯会耍手段,你可不要被她迷惑了。”
赤练微微一笑:“放心,我是不会被任何人迷惑的。”
两人出了店铺,刘月还想让赤练陪着逛街,赤练却已经没有了兴趣,对她说:“刘小姐,我还有事,改天再见。”
说完,不等她回话,便直接离开,气的刘月脸色煞白,对云舒的恨又多了几分。
赤练沿着街道不紧不慢的走着,走到雍王府门口时,看到护卫威武的守着大门,想要从雍王府中突破,那是不可能的。
今天见了云舒,必然已经打草惊蛇了,雍王府不定戒备有多森严呢。
他又缓缓往回走,想起上一次,他带着云舒往额伦族走,半路上,云舒借口去解手,走到沼泽地,然后做出假象,让他误以为她已经陷入沼泽,失去生命。
当时他没有怀疑,只是觉得这代圣女挺惨的,一出生,就因为圣殿当权者不愿意放权,本应十年后寻找她,却一直拖到她十六岁的时候才出来寻找。
她命定的轨迹发生了偏差,父母双亡,她自己也不知所终,受尽了苦难,最后还遇到了玉笙箫,成了雍王妃。
他回到额伦族后,本来打算大权在握,结果长老们发现,圣石仍旧在发光,圣石其实是圣女的生命石,只要圣石在发光,圣女的生命就不会完结。
长老们再次将他派出去,让他寻找圣女,因为他是在雍王大婚的时候劫走云舒,这次回来寻找,根本就没有去别的地方,直接随着南疆国大王子的时臣队伍来到京都。
果不其然,云舒嫁给了玉笙箫,他来的完,圣女大婚,对他来说是个奇耻大辱,他反而不急着回去了,反正回去也是带着一个不贞的女人回去,不如彻底让她成了寡妇,让她后悔,痛不欲生,反而更让他心里舒服。
左丞相是太子的人,左丞相的千金又和云舒不对头,这些他都打听好了,所以,这段时间他一直隐藏着,在暗地里联络各路势力,蛰伏这么久,也该出击了。
云舒急匆匆的要往回赶,尹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问她她也不说,只要让车夫将她送回雍王府。
玉笙箫外出刚刚回来,看到她面无人色的进来,握着她的手关心的问:“阿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这么慌张?”
云舒被握着的手甚至还有些颤抖,她用力反握过去,然后有些语无伦次的说:“他来了,我,我看到他了。”
玉笙箫皱皱眉头,很少看到云舒这个样子,印象中,她做什么事都是胆大妄为,异常镇定的,女子像她这么胆大的人不多,可是现在,究竟是什么事让她害怕成了这样?
“别怕,有我在,究竟是谁来啦?”玉笙箫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大掌在她后背轻轻的拍着,一下又一下,缓解了她的紧张,让她的心渐渐平静下来,是啊,她在玉笙箫身边,在雍王府,这里有许多暗卫,赤练就算想把她再次掳走,也是不可能的了。
她把头埋进他宽阔温暖的胸膛里,轻轻的拱了拱,闷闷的说:“上次我被掳走,那人就叫赤练,有些事情,我没有告诉你,怕你担心,因为我自己就不太相信。”
玉笙箫一震,上次云舒回来,的确没有详细说明她是被 谁掳走的,只是说明了掳走的经过和逃出来的过程,听她这么说,她是知道掳走她的人是谁了?他的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心想,幸亏他心里承受能力比较强大,不然,换一个人,也一准儿被她气死。
“说吧,怎么回事?”玉笙箫生硬的声音中含着些微无可奈何,他这个小媳妇儿啊,怎么就那么不让人省心?
“那人叫赤练。”云舒刚说了这个名字,玉笙箫高大的身体便微微一震,气的脸色有些白,赤练这个人,他当然认识,前段时间随着南疆国大王子来朝,后来就一直没有离开。
这人手腕强硬,交际广泛,又颇得太子青睐,最近在朝中混的风生水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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