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练习了那门功法,他就越来越清心寡欲,身手越来越好,特别是轻功,落地如一片了落叶,悄无声息,他从小就聪颖异常,学什么东西都比别人快上许多倍,练习这门功法,师父说可以延年益寿,强身健体,保护自己,他学得很快,短短几年功夫,便已经练到了最后一层,只要突破最后一层,他的武功就可以独步天下,再无对手。
可是,偏偏就是这最后一层,单凭聪明是没有用的,他需要找到法门,情关,那是个生什么东西,在他看来,那是无法想象的东西,每个人都有许多事要做,如果整天沉溺于男女感情之中,还能当什么大任?
正是因为总是这样想,他才总是找不到窍门,为此苦恼许久,而今晚,丹田异常的气息流动重新给了希望,也许,堪破情关就应该从云舒这个女人身上下手?
想到这里,他做了个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举动,将云舒一把带入怀中,紧紧搂住,他**的上身环抱着她,火热的肌肤像火炉一样包裹着她身体,让她难受又觉得怪异。
云舒用力挣扎着,想要提醒玉笙箫:“王爷,您是来泡热汤的,奴婢给您叫两个小厮过来好吗?”
她越是挣扎,两人肌肤的摩擦就越是剧烈,玉笙箫觉得丹田处那片热流流窜的更加凶猛起来,那里不受控制的抬头,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惊讶。
“你别动。”玉笙箫声音沙哑,低头看了她一眼,肌肤如玉,貌美如花,果然是秀色可餐啊。
云舒果然老老实实的呆着,不敢乱动了。
玉笙箫忽的将她推开,猝不及防的云舒跌坐在水中,浑身上下立刻湿漉漉的,宛如落汤鸡一般。
“滚,快点儿滚。”玉笙箫气息不稳的怒叱她。
云舒连滚带爬的爬出了热汤,也不顾自己的狼狈样儿,急忙跑回自己的住处,脱了下湿衣服,换上干净的,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她吃惊的回想着刚才的一幕,玉笙箫忽然浑身火热如炉,将她禁锢在怀中,仿佛都要将她融化掉一样,他那白玉似的脸染上了红晕,绚烂的如同清晨的朝霞,双目隐含着危险的神色,那一刻,她以为她完了,一定会被他就地阵法,无从挣扎,没想到,最后关头他竟然放过了她。
云舒失神的摸了摸自己的唇,刚才他吻她的时候,她竟然该死的有些陶醉,甚至渴望他的进一步动作,果然是年纪大了,开始想男人了,真是不应该。
她就那样躺在床上,一会儿想为什么他会吻她,一会儿想为什么他在最后关头放过了她,胡思乱想了许多,连她最不能忘记的晚饭也忘了吃,辗转反侧到半夜,终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她睡在厢房里,玉笙箫回来的话,她一定能听得到,可是,直到她清晨醒来,都没有听到玉笙箫回来的声音。
清晨醒来的时候,昨晚纷杂的思绪又干扰了她一会儿,她双目失神的瞪着房顶,又晃了一会儿神,这才窸窸窣窣,磨磨蹭蹭的起来。
洗漱完毕后,她去玉笙箫的卧房中看了看,床铺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褶皱,摸上去冰冰凉凉的,没有一点温度,毫无疑问,他昨天晚上没回来。
云舒长舒了一口气,心底却有一丝异样,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惆怅。
她磨磨蹭蹭的出门,恰好看到管家从这边走过来,便笑眯眯的打了个招呼:“管家您好。”
管家看了她一眼,视线停留在她红肿未消的唇上,又想起昨晚在热汤外面随侍的小厮的描述,据说里面的动静很大,不过时间不长。
真是看不出,这个女子一来就能惹得素来清心寡欲的雍王动了情,真是不容小觑,不过,这个好消息真应该告诉慧妃娘娘,毕竟,她老人家想孙子已经很久了,只是可惜了,这女子身份太低,如果是个千金小姐什么的,即便父家官职低些,只要是大家闺秀,也是没关系的,现在,就如传闻中说的一样,只能是个侍妾了,真是可惜。
想到这里,管家看向云舒的眼神中就带了一丝怜悯,冲着她点点头。
云舒是个很敏感的人,尤其擅于从别人的表情中察觉蛛丝马迹,她看到这管家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唇,便意识到昨晚玉笙箫的动作太狠了,肿一定还没有消,真是该死,这下子,王府上下都会将她认为是王爷的女人。
如果是这样,管家眼中的怜悯之色也不难猜,她未来的身份,不过是王爷的一个妾,说的好听些是妾,说的不好听些就是王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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