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炮的噼里啪啦声给挡了回来。
“......”
洛羽羲瞅着左右两边的鞭炮半晌,猛地一拍脑门,“哎呀,咱们挑错日子了,今儿是蔚漾白和蔚苒苒的成亲之日。”
成亲?!!
这家伙青天白日的说什么梦话。
“不想跟我去刨坟,麻烦你换一个有说服力的借口。”阿善哼了一声,甩开他的衣领。
洛羽羲指着那红通通的鞭炮,又指着大门上的喜字给她看,“你看你看,真的是成亲,这事三天前就定下了,蔚老爷子亲自定的婚事,我和叶公子亲耳听到的呢。”
“那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以为叶公子告诉你了。”无辜的语气,“这两日府里一直在张罗婚事,难道你没看出来?”
阿善吸口气,极力忍了忍才没有抬脚踹这厮。
她怎么知道!前些日子蔚老爷子身体不好咳嗽的厉害,她只听府里丫鬟们说要给老爷子冲喜什么的,她忙着找长明灯的下落和研究怎么回去,压根没在意这些外况。
叶迦言那厮竟然也不告诉她。
怪不得这几日没怎么看到蔚苒苒,原来是在准备出嫁。
“这婚事到底怎么回事,成亲这样大的事情,他们也太草率了吧。”阿善冷声道。
“蔚漾白和蔚苒苒成亲就是这一年秋天啊,没错的,看你的样子似乎真的不知情,算了算了,我说给你听吧。”洛羽羲将阿善往蔚府里拉,一边絮絮叨叨的开了口。
此事还要从那一日蔚漾白挨了板子说起。
蔚苒苒出门给挨了打的某人□□秋阁的烧鸡,回来时兴冲冲的跑进袖楼,对着趴在软榻上的人问道:“蔚漾白,孟浪是什么意思?”
蔚漾白施施然的拿过烧鸡的油纸袋,哼了一声,“孟浪就是长得美又任性。”
“哦,你真孟浪。”
“咳咳咳...”蔚大少爷一阵毁天灭地般的咳嗽,白皙修长的手指颤抖的指着蔚苒苒,眼角呛出了泪。
“蔚苒苒你出息了啊,你真的是出息了。”蔚漾白恶狠狠的咬了口烧鸡说道。
蔚苒苒走到他对面的椅子坐下,端起凉茶灌了一口,道:“夸你你还拿话气我。对了,买红豆糕的李大婶告诉我,你...”
一贯脸皮奇厚的蔚苒苒竟有些吞吞吐吐起来,望着蔚漾白的眼神有些奇怪。
“你什么你?那大嗓门又说我什么坏话了?”蔚漾白将烧鸡放进盘子里,闲闲的擦着手指问道。
四面起了风,袖楼里的花开的妍盛繁丽,一如眼前人。
她望着如花的人,歪头问道:“蔚漾白,听说你喜欢我?”
蔚漾白看向她,眉眼刻骨精致,“你听谁说的?”
蔚苒苒睁圆了眼,“李大婶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