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繁洲将盖子合上:“今天不去公司,等下要处理其他的事情。”
她一时还是没接受煮夫形象的向繁洲,凑到他身边,从身后抱住他,笑说:“向繁洲,你身上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他明知道她是调侃,语气是柔和,却因瞒着她的事而心虚着。
见他懵着,何慕解释:“我是说,我从来不知道你会做饭。”
“本来是不会的,”向繁洲喜欢对话时看她的眼睛,转着头,“但是国外的中餐真的太难吃了。”
何慕粲然一笑,表示认同:“确实不怎么好吃。”
她在国外生活了太多年,其实并不知道正宗的中餐该是何种味道,只是知道那些中餐馆还没有何家的保姆做的饭吃起来可口。
何家的保姆都是华人,做饭比较偏向江浙口味,那是她对中餐的印象,回国之后才发现中餐还有很多的选择,川菜馆也不是国外那种奇怪的味道。
“你一大早起来,就为了做饭?”何慕的下巴蹭着他的浅咖色羊绒毛衣,柔软舒服。
“看你早上总是吃不下什么东西,”向繁洲的手覆在何慕扣着他腰部的手上,“想着给你熬点粥,多少垫垫肚子。”
她往他身上倒,嘴里哼哼唧唧,半晌说:“被人惦记的感觉真好。”
“别闹,你去坐着等会儿,这有火,不安全。”向繁洲心里软乎着,却催促她,声音轻缓。
她乖乖坐在岛台边的高凳上,看他宽厚的背影,心中暖暖的,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如此贪恋生活中不起眼的细节。
忽然看到旁边的青白瓷碗,里面盛着分辨不出酸奶还是布丁的白色果冻质地物质,上面飘着淡黄色的花瓣,隐约闻到些甜味。
“这是什么?”何慕好奇。
向繁洲正关火,回头看一眼:“你昨晚不是说想吃杏仁豆腐,这是限定款,加了桂花的。”
“嗯?”何慕自己都记不清何时说了这话。
向繁洲带着隔热手套将砂锅端出来:“说梦话的时候。”
她被逗笑了,又无端眼眶酸胀。
“干什么,一大早不会就要哭吧?”向繁洲见她眼睛发红,放好砂锅,去抱她。
“都怪你。”何慕把脸埋在他怀里。
“好,怪我,”向繁洲温柔地说,“但是你等会可是要去上班的,哭肿了眼睛,我可负不了责。”
这话对何慕管用,她吸了吸鼻子:“向繁洲,你对我这么好,我以后找不到你这样的了,怎么办?”
“何慕,你想什么呢?”向繁洲正色,“我们不会分开的,我不会离开,只要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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