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花大绑确实很结实,尤其是八门生的脖子,缠了好几圈,差点没把他勒死。
黄平他们虽然进了车,也只能在地板上躺着,因为沙发是给段晓红和萧萧坐的,床更是已经满了。
蔡根再次上车,想回到副驾驶,结果段晓红先他一步,已经坐在那了,还很紧张的样子。
这是什么意思?想跟玉藻套近乎?
跟段晓红争座,蔡根做不到,而且坐在那,压力确实很大,只好回到后面的沙发上。
段晓红其实早就想过来跟玉藻说说话,提提人,拉进一下关系,职业在那摆着呢,谁还不想看看前辈啊。
“玉藻师傅,您好。”
玉藻很早就注意这个小胖子了,只是天生对漂亮的姑娘有好感,这位有点颠覆她的审美。
“恩,你也好,很好。”
我很好?段晓红酒劲一下就上头了,有点飘了。
“那个,我是出马仙,您和我家胡师傅,是一路的吧?”
这个怎么说呢?
在自己的家乡,玉藻她们以前可是不姓胡。
现在的胡家,也是血脉稀薄的分支的分支,与俗世相融以后,取了一个谐音而已。
“同源不同宗,说是一路,有点牵强。”
完了,套近乎有点失败了,段晓红也没啥文化,对于这玉藻,以及九尾狐啊,青邱山啊,具体咋分的,也不清楚。
“那,有点亲戚吧?”
玉藻有点无奈了,这小胖子非得往一起凑合吗?
看了一眼段晓红,微微皱了皱眉,现在出马仙,都没有形象要求吗?
这身材长相咱就不说了,这穿着打扮,没,没处下眼啊。
自己要是跟她有任何关系,内心的审美,都得崩塌。
“没有,一点没有,绝对没有。”
这么坚决的否认,段晓红不认为是自己的原因,肯定是玉藻在外面浪的时间太长了,忘了祖宗。
怎么可能一点没有,都是狐狸不是?
一笔还能写出两个狐狸?
段晓红的心态是完整的,坚固的,不是轻易被摧毁的。
“哦,那可能您是记错了。
我家掌堂大教主就是你们胡家的,叫胡小草,您认识吗?
是不是你什么侄女,外甥女什么的?
对了,要不要我请上来几个胡师傅,和你叙叙旧呢?”
这是强行套近乎啊,玉藻的脸有点黑了。
什么叫我记错了?
我怎么能记错?
天狐一脉,人丁凋落,由盛转衰,还不是我背的黑锅?
别说什么胡小草,胡师傅了,无论是哪个小辈,我都不想见。
我见什么见啊,我见到以后赔礼道歉啊?
我解释得清吗?
那不是找不自在吗?
“你去把蔡根叫出来,这车现在有点偏,需要他来配个重,你太轻了,压不住。”
玉藻觉得,自己说的已经很直白了,不想跟你扯了,你不配。
段晓红却在关键时刻来了热心肠,
“没有啊,车很平啊,没有偏,你调整一下方向盘试试?”
玉藻的眼里,有了戾气,紧紧的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