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事的,就肯定不是小事,到时候再现用现交,不赶趟啊。
所以,大家把这个行为叫结善缘,或者烧冷灶。
谁知道哪片云彩有雨啊,
只要眼光好,运气好,多与潜力股交好,就没有自己过不去的坎。”
哦,这么一解释,蔡根就明白了,不是争的一朝一夕,图的是更长情的等待。
贞水茵也说,
“蔡哥,这件事小孙最有发言权了,
当初他性格不好,血统不好,长相不好,还消极怠工,
遇到关键时刻,生死存亡,没有那么多以前的人情支撑,你以为他能善终?
当然了,他现在也不算善终,但是没有那么多帮他的人,他比现在还惨。”
是啊,就像石火珠的二爷爷,小孙的师傅,
这都不是三天两夜能够处明白的,蔡根突然有了疑惑,
“小孙,你们那次公出办事,也没去多久啊,师兄弟几个,怎么感情那么好?”
小孙哼哼唧唧的不想说,但是他不回答,蔡根就不断的颠他,
最后没办法,小孙还是开口了,
“三舅,你这肯定有什么误解,你知道我们那一趟表演,多少年吗?
换算成现在的时间,差不多两千多年,再说那也不是什么八十一难,八千多难都不止啊。
就拿心机婊三师弟说,我能记住的,最少被他救了七十多次,
当然了,我救他七百多次,
没有无缘无故的交情,都是拿命换的。”
原来时间尺度不一样,这就没法唠了,说的不是一个事,
蔡根开始默默的赶路了,
虽然小孙说没事,但是心里还是不安,最好还是还了人情省心。
沿着一个方向,蔡根他们又走了三个多小时,这才看到了当初放置灵门关的厂房大门,
还有那坐在旁边抽烟的纳启,跪在旁边的谢不安,以及陪在旁边的小七。
进到厂房里,蔡根一屁股就坐地上了,又累又饿,多少年没有这么大运动量了,
自己还不好喊累,一吵吵累,小孙就要下来走。
有几次蔡根实在挺不住了,都想让贞水茵背小孙了,
终究是打消了这个扯淡的念头,让齐天大圣被一个女人背,以后咋见人。
坐在地上,一口气还没有喘上来,纳启就凑了过来,
“小胖子,还有烟吗?我的抽完了。”
蔡根眼睛一下就红了,你偷了我那么多烟,让我都断烟一天了,竟然还跟我要烟?
低头看向地面,纳启刚才坐的地方,
确实一圈烟屁,没有三四盒烟,绝对到不了那个密度。
蔡根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也好久没抽烟了,我去,你尾巴呢?咋少了一根?被攻击了吗?”
越说越心惊,什么样的敌人,需要纳启断尾自救啊?小孙和小水也关注起来。
纳启甩着独尾,不满的看着蔡根,
也许是因为没烟了,也许是因为被提起了尾巴,在也许就是对蔡根不满,
“你还有脸说,我抽烟抽的好好的,突然不让我动了,
抽到一半那还了得?我能惯这臭毛病吗?
我自断一尾,强行把自己的实力升了上去,才抽到烟。
小胖子,是不是你搞的鬼,给我定身了,
你快承认,我保证不踢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