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段时间似乎不再将眼光停留在她宁可身上……
如此一想就可以理解蒙烈为什么白天和王曼双双璧人,而晚上却和她宁可夜夜笙歌。
他并不是坐享齐人之福。
好可怜的王曼。
王曼无罪啊,且是那么单纯的一个人……
宁可决定周一上班的时候找王曼好好谈谈,让王曼把对蒙烈的那颗心放放的好。蒙烈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人,才不会顾及毫不相干之人的死活,特别是这种自愿扑上来的人……
不知不觉,宁可眼皮沉沉阖上。
这是哪儿呢?
白茫茫一片。
拨了拨眼前的雾,宁可往前走。
雾越来越浓……
奇怪了,她不是在漱玉园参加公主的生日酒会?
她不是应该睡在蒙烈的专用单间?
那这又是哪?
难道是梦?
宁可揪了揪自己的胳膊,痛。
痛的话不是梦啊。
奇怪,这是哪儿?
反正不是蒙烈的单间。
一声树枝断裂的响动清晰传进宁可耳中,她问了声‘谁?’。
可是声音传来的方向又没有了动静。
她好奇的走过去,只见树上有只松鼠,松鼠手中捧着一颗松果在啃。
嚯,原来是这只小可爱弄断了树枝。
宁可喜爱的伸手去碰那小松鼠,小松鼠吓一跳,扔掉果子就跑。
宁可‘诶’了声,轻巧的追上去。
几个翻腾之下,松鼠不见踪影,倒有几声‘嗯……嗯……啊……啊……’的声音相继从一颗巨大的榕树后传来。
这声音听得人面红耳赤,刚才她还和蒙烈有过这种声音来着。
坏人好事三世不得超生。
如此想着,宁可决定避开榕树后的艳丽场面。随着她转身,一声清晰的‘烈哥’的声音从榕树后传来。
王曼。
宁可脚步一顿。
“烈哥,你真棒,我爱你。”单纯得连话都说不利索的王曼勇敢的表达着自己的爱意。
烈哥?
榕树后是谁,在干什么,非常显然。宁可的拳头不自觉的捏起。
蒙烈,刚才还和我在一起,现在转身就把她人抱入怀中,你不觉得恶心吗?
是冲上去恶心他们一顿?
还是吞下这顿恶心离开?
宁可纠结着。
“烈哥,你轻点,我,痛……”
这声音刺激得宁可一个激灵飘身到榕树后,地上的男女迅速分开,同时吃惊的看着她。
“蒙烈,你好……好……”
你把门反锁就是怕我看到现在这一幕是不是?可是事与愿违,终究让我看到!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宁可拳头一紧‘咯咯’作响,一步步逼近坐在地上的二人。
“宁秘书,你,你……”王曼小脸红透,胡乱抓着衣服遮挡着,语句不完整。
眼见着宁可逼近,她突然跪起来挡在蒙烈面前,展开双臂似一只老鹰护着小鸡似的护着蒙烈,说:“宁秘书,今天这事请不要说出去,好吗?”
不但没有婚约,更在外苟且,说出去忒丢人。是吗?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