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他的母亲。
母亲呢,笑得满面慈爱的看着宁可。
她们不时的说着话,不时的笑一笑……
他的心突然就不再烦燥。
他正定定的看着的时候,白露、宁可有感觉似的同时扭头看过来,和他来了个面对面。接着,白露笑得无奈的指了指羽丫头方向,意思是‘烈儿,该打针了’。宁可呢,则弯着唇角挑着眉,眼中满满的揶揄之神。
她在笑他怕打针!
靠,打针算个鸟!
不过戳个窟窿的事!
蒙烈瞪了宁可一眼,然后气呼呼的往榻榻米方向走。走近后,颀长的身子往榻榻米上一倒,紧接着眼睛一闭。
吁……
头儿终于妥协。
羽丫头小心翼翼的走过去,低声说:“头儿,我要开始喽。”
蒙烈不出声。
跟在他身边这些年,到底还是了解他的,他不出声代表默许。羽丫头找来个支架把药水挂好,然后替他的手背消毒。
冰凉的酒精让蒙烈的手缩了缩。
羽丫头无语摇头,他们头儿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个打针。她真心不明白,头儿不怕刀砍不怕枪林弹雨的怎么就怕这个小小的针头?
真是……
“头儿啊,你想一想上次在热带雨林的时候,我们被蚂蚁咬得浑身包的情景。其实啊,这个打针就和被蚂蚁咬一口的感觉差不多,甚至于还没有蚂蚁咬得疼。”
“头儿啊,你再想一想上次我们在亚马逊河漂流的时候被蚂蟥咬的情景,那身上一个窟窿一个窟窿的,这细细的针头扎的窟窿哪能和它们比?”
“还有啊,头儿……”
“闭嘴,要打就打,不打就滚。啰嗦。”
羽丫头得意的挑了挑眉头,“早打好了啊,头儿。”
打好了?
蒙烈睁眼看,果然,那针正扎在他的手背上。接着他感觉头晕,赶紧又把眼睛闭上,用那只没打针的手胳膊肘儿压住额头。
他这举动差点让羽丫头破功放肆大笑,但想着笑之后的后果,她又努力的憋住。正好,白露扭头看过来,见儿子的针打上了,她冲着羽丫头比了个赞。
宁可也看过来,同时给羽丫头比了个赞。
白露笑着说:“终于打上了。”
“阿姨,你刚才说三哥的味口不好?”
“是啊,一吃药他的味口就不好,老习惯。”
宁可想起上次蒙澈特别喜欢喝她熬的那个玉米板栗鸡汤,她说:“正好我熬了些汤,阿姨回蒙府的时候带些回去,看三哥喜不喜欢。”
白露估摸着宁可是想赔罪。
唉,真是愁死人,也不晓得这几个小的怎么搞的,怎么就有了那么大的恩怨搞得都动上了刀子?
不过,只要宁可有赔罪的心,到时候她在蒙澈面前多说两句,必要想个法子把他们间的恩怨化解了不可。
“好啊。”白露说。
随着话声落地,她的手机铃声响起,是明昕来电,她滑开手机。
那一头,明昕站在园子中,淋浴在阳光下,抬首看着楼上方向,嘴有挂着无奈的笑,说:“姐姐,有件事要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