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烈冲上去要揍人。
白露急忙伸手护着,瞪着儿子说:“你敢。”
烈风集团有它们的医务室,羽丫头拿着消炎药水来的时候就看到白露拦着他们头儿,宁可在对面狂笑的一幕……
很友爱,很有烟火气的一幕。
“头儿,药来了。”她举着手中的药水说。
闻言,蒙烈的脸越发的黑了。
“走走走,宁可,我们走,免得他打针的时候不好意思哭。”
打针的时候他会哭?
我去!
宁可脑中想像了一把蒙烈小时候打预防针时各种萌哭版本画面,有即打即哭的,有反应弧度超长后才哭的,还有各种挣扎叫嚷的……
“宁可,收起你脑子里面好笑的想法。”像晓得她会怎么想他,蒙烈吼道。
儿子已经急了,再继续下去儿子肯定要恼羞成怒,白露拽着宁可的手,“走了走了。”一边说她一边牵着宁可往后院方向走。
宁可一步三回头,招财猫般的冲着蒙烈方向招着手,恼得蒙烈冲着她挥了挥拳头,宁可捂着嘴笑冲着他做‘羞羞’脸的动作。
他们头儿的脸黑得可以赛锅底了。羽丫头想笑不敢笑,只能当个没看到的,背过身仔细的配药。
后院。
宁可给白露倒了杯茶。
徐徐清风吹过,看着满湖春水,白露捋了捋耳后的头发,说:“真是个好地方,我都想住在这里。”
“那阿姨你住过来呗。”
“你以为我不想来?但烈儿那个火爆脾气……啧啧,算了,我这个当妈的还是有多远就离多远的好,隔着一段距离啊他就是乖儿子,时常一个屋檐下啊你且看着,他会不会把我这个当妈的放在眼里。”
说话间,白露瞟眼看向屋子中,接着她‘噗哧’一声笑了,抬手指着屋子方向,说:“你看。”
宁可回头一看,屋子里,羽丫头抓着药瓶站在蒙烈面前讪讪的笑着,蒙烈呢,僵硬着身子瞪着那消炎药水,就像瞪着前世的仇人。
“原来蒙烈这么怕打针啊。”宁可感慨。
“可不是。小时候打预防针的时候不晓得闹过多少笑话,诶,你想不想看?我都录下来了。”
宁可急急点头,“想啊,想啊。”
“成,下次你回蒙府的时候我偷偷给你看。但是不能让烈儿晓得。否则,他肯定要把那些东西给毁喽。”
宁可急忙再度忙不迭的点头。
“澈儿的我也有。”白露又说。
“啊?三哥也怕打针?”还真是一对好兄弟。
“澈儿不怕打针,所以没闹什么笑话。倒有一点,他怕吃药,每次吃药那真是……算了,不说了,反正我也录了不少,等你下次回蒙府的时候一并给你看你就晓得了。他们这对兄弟啊,为了吃药、打针的事,家里的仆人们没有一个不遭殃的。这不,这一次又因为澈儿味口不好的原因擎苍园中又开除了好几个厨子。”
阿义叮嘱过她不要私自给蒙澈打电话,免得被蒙权看出古怪。所以一个月了,她只能偶尔从阿义那里获得一点蒙澈的消息,晓得他醒了,晓得他能够下床,晓得他能走动……
但是,阿义从来没有和她说过蒙澈味口不好的话。
“阿姨,三哥他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