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嘻嘻。”
一通交流下来毫无营养,只有一句话让五条悟稍微在意。
“你认识晴明的母亲?为什么会尊敬她?”五条悟问。
无怪五条悟如此询问。
这位神子见过母亲的次数一只手数过来还剩下三个。一次是刚刚出生还没有记忆能力的婴儿时期,一次觉醒术式的宴会中在屏风外远远的观望。
总共两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哪怕他询问起来,侍从们也会诚惶诚恐解释说他的母亲没有资格面见他。
因为他是五条家嫡子,是未来的继承人。只是一个孕育他的子宫,身为女人的母亲没有资格面见。不,甚至连“母亲”这个称呼都不能拥有。
所以他很好奇,为什么晴明的母亲能够让羽生慈认为值得尊重。
羽生慈回答了他,“贯彻自己的道路直面死亡,便值得尊重。”
这样的回答对还是孩子的五条悟来说太奇怪。
他不是压抑的自己性格,追问:“贯彻自己的道路?那是什么意思?”
小孩子的性格就是这样,尤其是这种从小养尊处优的孩子,只要是想知道的事情,那就一定要追问到底。
羽生慈面容慈祥盯着五条悟几秒,然后手动禁言。
“唔!”五条悟瞪大眼睛不可置信捂住自己的嘴巴,发现自己怎么也张不开口。
“唔!唔唔!唔唔唔!”好厉害!是咒术吗?但为什么没有咒力的痕迹?
“唔唔唔!”你快告诉我嘛!
小孩见自己呜啊呜哇得不到回应,就努力眨眼睛,可怜兮兮抬头望着羽生慈,如同幼猫一样企图用撒娇的方式让羽生慈大发慈悲告诉他原因。
羽生慈没理他,在找到山洗后,就抬腿往山洗的方向飞去。
现在是灵魂状态的羽生慈根本不受自然定律的束缚,穿过来来往往的人群,又穿过了好几堵墙,将五条悟远远甩在身后。
终于,她看见了山洗。
嗯,还有那个拧断了山洗脖子的少年。
“嗯?”那身形健硕的黑发少年似乎感知到了什么,野兽般的视线锁定住了羽生慈所在的位置。
被少年抢走了目标的羽生慈微微挑眉,“咿呀,被抢走了啊。”
语气很平淡,没有任何情绪的起伏。
只是在那短短的瞬间,有什么东西在飞速酝酿,压抑而浓稠的不明物质在空气中凝结。
禅院甚尔不过朦胧感知到那个位置多出了什么东西,还未仔细去感受,脊椎骨便快速弥漫起一股强烈的惊悚感!
“那就换一个吧。”羽生慈笑容灿烂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