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院首快速的上前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赵安禾把脉,面目已经呈现青色,嘴唇由于带着血迹泛着红,
“取银针,匕首,一碗清水来”,吴院首翻看了赵安禾的眼睛,
随之便从赵安禾的指尖取了一些血到碗里,
“王爷,水色泛着淡淡青,王妃这是中了剧毒呀,只是很奇怪,微臣之前竟从未见过这等毒物,很是厉害,只怕得再仔细研究才是”,吴院首也很是头大呀,自己本来再过几年就可以安安稳稳回家抱孙子了,今日居然遇上了这等事,而且还事关摄政王的“心头肉”,
“什么,你居然解不了”,萧铭安有些生气更多的是害怕,吴院首的医术在大晋是数一数二的,看来为今之计也只有找苏彦了,再不济得找张川竹才是,只是他行踪飘忽不定,得费些时间,
“把苏彦给本王带来”,萧铭安看着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赵安禾,内心十分慌张,
“王爷,微臣如今也只能施银针,护住心脉三日,若是三日后找不到解药,王妃恐怕是”,吴院首说完就低下了头,
“你们都出去”,萧铭安将人都赶了出去,随后将赵安禾的衣物脱得只剩中衣,
时间一点点过去,萧铭安再无耐心,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赵安禾了,
“王爷,施针结束了”,吴院首擦了擦两鬓的汗,
“嗯,看好王妃”,萧铭安看了周围一眼,
“是”,空气中答了一声,
萧铭安便独自出前殿了,往大殿中间一站,掏出了旁边侍卫的佩刀,
“各位稍安勿躁,给本王将倒酒的侍女带来”,
“王爷,王爷饶命呀,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倒酒的宫女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一股脑的求饶,
“饶你一命,那本王安儿的命谁来赔”,
皇帝几人听了大喜呀,但也只能心里暗暗高兴,“赵安禾死了好呀,这样萧铭安倍受打击,毫无斗志,弄死他易如反掌”,
北堂俞感到心里一震,默默攥紧了拳头,“死了就死了吧,一个没眼光的女人而已”,
萧铭安毫不留情的将刀子送进了倒酒宫女的身体,鲜血直流,吓得参加宴会的官员以及家人一抖但是也不敢发出动静,害怕惹恼了萧铭安,
“王爷,已经查清楚了”,彦白来报,
“说”,萧铭安将染了血的刀扔在了地上,
“宫女被歆妃的贴身侍女湘儿收买,让她将脏东西抹在王妃用的酒杯里,湘儿已经被属下拿下”,只因王爷品级不同,所用的器物也不同,因此很好辨认,
侍卫将湘儿带了上来,
萧铭安眉色一动,看着不远处席位上未喝的一杯,“莫不是那杯也有毒”?
“萧铭安,你不得好死”,湘儿出声挣扎,
“哦?”,
“凭什么拒绝我大月的嫡公主,让公主颜面扫地,只可惜没把你也给毒死,哈哈哈哈哈”,湘儿远远的看了北堂歆一眼,
“歆妃,这贱婢莫不是你指使的”,萧铭安目不斜视的盯着北堂歆,
“萧铭安,是我看不过你,一切与我家公主无关,是我自己恨毒了你”,湘儿正准备撞柱...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