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强笑笑,“这个,还真没有。”
保安也笑笑,“对不起,没有通行证,那就不能进去。”
“要不,我打个电话可以吗?”赵志强也不急,想了想,说道。
“哦,可以,只要有人认识您,领您进去也成,毕竟,这儿是全市的首脑机关重地不是,也谢谢您能够理解我们的工作。”保安是个三十多岁的大叔,看那挺拔的身姿,应该是个军人出身。
“呵呵,您当过兵?”
“哦?当过!”保安略一惊讶,“这个,你也能看出来?”
“是啊,因为我也当兵回来的,看您那军姿就知道,咱原来是同行。”
“啊,还是战友!”大叔保安立即来了兴趣。“你原来是哪个部队的?”
“哦,我当兵去的西疆,在一个后勤部队干过,当了三年管弹药的。”
“我在炮兵部队出来的,当过一届士官。”
滴、滴!
两人正说话,后边儿的车开始按起了喇叭!
“战友,你进去吧,后边车是带号领导的。”
战友保安大叔看到后面的车是政协陈主席的,立即挥手放行。
赵志强微笑着打了个招呼,开车进门。
因为头次开车从正门进来,怎么找孙秋瑜家还真的没个路数,就靠边停了下来,准备打电话问问。
正待打电话呢,只听后头传来了一个人的喝吼声,随后是两声响亮的“啪、啪”声!
顺着声音,赵志强探头一看,咦?大叔战友挨打了?
再一看,原来是停车杆子不知怎地出了问题,就在后头那辆车通过的时候,杆子又落下来,正好砸在了车前挡玻璃上!
按说这事儿,还真和在外面站着的保安没什么责任,那个控制器在门亭里,而且还是纯电子的,要说有问题也只能说是机器出了故障,可是那个家伙怎么打人呢?
赵志强看了两眼看不下去了!
么的,当兵的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可他么也不是服从官老爷的啊?
什么主席怎么了,就能随便打人?
草!
无名业火直冲脑门!
赵志强自己都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这么冲动过了,气哼哼的甩开车门,大摇几步,喝道,“干什么呢?你这个人凭什么打人啊?”
说话间,两下子把那个轮着胳膊还要抽人的家伙给推开。
那人一个没站稳,撞到了车上。砰的一声砸到了车门上,半天没能起来。
看清了来人是个陌生的年轻人,那个三十余岁的家伙更怒了!
“你是谁啊!敢管老子的闲事,知不知道车里坐的是谁?”
赵志强冷笑一声,“我他么管你车里坐的是谁!”
啪!
再一脚,把刚要站直的人再次踹趴!
“你,你!”
“你什么你!”
砰、砰!
连续两脚又轮了过去。
“我,我要报警——”那人显然是承受不住赵志强的连番踢踹了,恨声嚷了一句,准备到另一侧去,躲开这个愣头青,同时还阴恨的看了一眼站在旁边不知所措的大叔保安。
车里的人正是从市长的位置上改了政协主席的陈拓。
他怎么看那个打了他司机的人都很熟悉,终于在要爆发的时候想了起来,这个人,不是那个打过儿子,收拾了外甥一家,搞的吴建成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的赵杀才吗?
现在,他一度怀疑自家的钱都是这小子给弄走的,只是什么证据也没有。而且,因为姜、李势大,显然这个姓赵的是攀上了大树,现在省上头的那位也成了二线,他彻底的不行了,保持低调,有机会能捞就捞点,没机会就养老算了,不惹事是首要原则。
本来,司机打保安这事儿他也没在意,可是,突然横着插过来一个赵志强,这事儿可就不好办了。
那家伙,手眼通天啊!
赵志强知道车里坐的就是那个死而不僵的家伙,陈拓,和老大哥一个名字的原市长,现政协主席。
所以,哪里会怕他,只要他敢咬,赵志强立马把他再次送给阡陌那个二院去,分分钟让你成了精神病——反正绝顶贪官一个,整死他也不会耽误自己的修行心境。还有可能会加分,毕竟现在连和官窍相连的意感已经全开,没准和财运一样需要祭香火呢!
赵志强转头对战友大叔保安安慰道,“这种王八犊子恶狗式的玩艺儿打你,你怎么不还手?咱当兵的,在部队只有训练不好挨班长的打,连首长都不打,娘的,那个烂司机算什么东西!”
大叔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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