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沈偿也是如此,他下意识的拿起胸前挂着的相机,对着她拍了一张照片。
他开始庆幸,还好跟着来了,然后用浴巾把她从头到脚都裹了起来。
为了这件事,江如墨生了好几天的气。
不过沈偿觉得值得,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江如墨不论去哪,和谁玩,做什么,他都不自觉的留意着。
次日江如墨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沈偿的车刚从院子里开出去,江如墨听到了声音,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走下楼,家里雇的阿姨正在打扫卫生,“沈总说了,您起床后要把早餐吃了,他的秘书十点来家里。”
“嗯,我知道了。”
江如墨真不知道沈偿是怎么掐算的,她吃饭早饭正正好好是十点,沈偿的秘书按了门铃。
阿姨匆匆跑去开门,江如墨坐在沙发上看,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有着职业女性独有的气质,怎么说呢,一看就很聪明很干练。
“总裁夫人,我是瑟琳娜,这是负责装修的设计师安杰。”
江如墨指了指楼梯,“你们上去随便看吧,我想在试衣间里装一个楼梯,把上面阁楼打通,改成衣帽间,还有家具都重新换。”
没一会,瑟琳娜就带着安杰下来了,“我们需要去三楼看一下,看户型上面应该还有很大的空间。”
“哦,三楼原来是我父母住的,他们去世后就被我封上了,钥匙也找不到了,得找开锁公司吧。”江如墨挠了挠额头,问,“不能直接往楼上挖个洞吗?”
看他们的表情,显然没有这个操作。
最后还是找了开锁公司,那种十几年前的锁很容易就打开了,江如墨带着口罩走了进去,沉积十年的灰尘,有些呛人。
父母的房间对江如墨来说是一个会让她睹物思人的伤心地,曾几何时她每天都要上来哭一阵,实在是太难过的,干脆把门都锁上,楼梯口也封了。
时间是治愈伤痛最好的良药,二十七岁的江如墨已经不会一进门就掉眼泪了。
这里还是十年前的模样,江如墨看着已经有些陌生的房间,陈旧的家具,满屋的尘埃,还是不由叹了口气。
“夫人,沈总的电话。”
江如墨从阿姨手中接过自己的手机,刻意把低落的心情放大了十倍,“喂……”
“不要难过,你还有我呢。”
十倍也就这么轻易地被安抚了,江如墨笑,“你消息还蛮灵通的。”
“瑟琳娜说你把三楼打开了。”
江如墨打开窗户,把头探出窗外,“你秘书很漂亮啊。”
“你最漂亮。”
“很好,你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