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该适可而止了吧,克蕾赛特。你要真的想学剑术,我记得你的女仆索尼娅不也很擅长吗?找她不就好了。”
“找索尼娅确实也可以,但我总觉得她会说什么有比她更适合教我的人存在,被她点明这点的话哪怕是我也会觉得不好意思的。”
“既然你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那就别把这种事强行推给别人啊。”
“呵呵,我就是想看看你们这种有趣的反应啊。”
“你这个人真是的……”
美少女之间亲密无间的谈话和互相贴贴的场景,这真的是我能免费看的吗?
最近我才终于注意到,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跟同龄的男生说过话了,跟这些大小姐天天接触,仿佛我的内心也逐渐被她们所散发出的少女气息侵蚀了一般脑子里总是充斥着美丽的花田。
这么下去对我的身心健康非常不友好。
说白了,就是极度缺乏雄性荷尔蒙的刺激。
如果这个学校有什么肌肉猛男的社团,我会毫不犹豫地加入进去。就是饥渴到这种程度。
嗯……要不自己建一个?
“玩笑话就说到这里,该聊些正事了……”
在我脑子里想着些不切实际的事时,克蕾赛特收回了轻松的姿态,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希尼卡,你在剑术大会之后和你的父亲联系过吗?”
“……还没有。”
似乎确实是严肃的话题,希尼卡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但是我没搞明白为什么提到希尼卡的父亲她会有这种反应。小说中安帕德侯爵哪怕不是非常溺爱女儿的父亲形象,但内心中一直都以希尼卡为傲才对,两人之间发生什么事了吗?
啊,既然提到剑术大会,难不成是跟我有关?
很在意但又不敢问,要是问是不是跟我有关结果不是那就糗大了,我可不想被当成是自我意识过剩的人。
“还没做好面对你父亲的心理准备吗?”
“大概……吧。我姑且是打算在下一个长假的时候回到家中和父亲大人好好谈一下的。”
“问题是光你一个人能说服你的父亲吗?这种情况下还是应该让某个人陪你一起去说服力才会更高吧。”
说完这句话,克蕾赛特对我使了个眼色。
我连她们在说什么话题都没搞明白,对我使眼色也没用啊。
“嗯,好像有人搞不清楚状况,我就解释一下吧。在那场剑术大会结束之后,希尼卡的父亲,也就是安帕德侯爵当着众人的面让希尼卡放弃剑术。而这句话至今还没有收回,我们在商量的就是这件事。”
“哈啊?!怎么会有这种事?!”
“哦……你惊讶的程度还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啊。”
那是当然的!这种严重偏离主线设定的事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要不然我当初累死累活操心着希尼卡的问题奔前跑后到底是为了什么?
仔细想想当初贝利乌斯师父好像确实跟我提过这件事,不过因为我当时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解决希尼卡的心病问题上去了,反而把这个重要的消息给遗忘了。
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安帕德侯爵当时完全看穿了我的意图,但自己的女儿却因为一时的冲动砍伤了人,让她负起责任放弃剑术正像是亚尔尼德家的作风。
而希尼卡虽然个人的心理问题已经解决了,但亚尔尼德家的家规很严,只要作为家主的安帕德侯爵没有松口,希尼卡在今后也依然不得不放弃剑术这条路。
“然后呢?希尼卡同学要怎么做才能让安帕德侯爵收回那句话?克蕾赛特大人心里有数吗?”
“最首要的条件肯定是要先得到你的原谅吧,毕竟你是那场剑术大会最大的受害人,得不到你的谅解这件事也就无从谈起了。”
“那种事我早就原谅了,只要我亲自跟安帕德侯爵这么解释事情就算解决了吗?”
“哎呀哎呀,一点都不带犹豫的吗?”
克蕾赛特苦笑着喝了一口红茶。
“杰诺,你先冷静一点。难道意识不到你这样的态度很失礼吗?”
经过尤米娜提醒我才意识到在大小姐的茶会说话如此大声确实是很失礼的行为。
“抱、抱歉。”
“我并不介意,不如说又让我看到了有趣的东西,你这个人还真是令人看不腻呢。”
“感谢……夸奖?”
“呵呵,总之我先姑且问一下吧。你为什么对希尼卡的事这么上心呢?按理说对于让你差点一命呜呼的对象说是憎恨也不为过,然而你不仅原谅了她还想积极帮助她改善处境,教会的圣职者见到你恐怕都自愧不如吧。”
我也知道我这个反应在外人看来太夸张了,但真正的理由也不能说。
“希尼卡同学那个时候又不是故意的,让她就此放弃剑术什么的实在是太过了吧。”
“在我听来你完全是因为同情她才这么说的,你认为这个理由能让安帕德侯爵信服吗?”
确实,这个理由太弱了。如果由我亲自出面想要说服安帕德侯爵,可以预想到他一定会问和克蕾赛特相同的问题。那个敏锐的男人也肯定能察觉到这并不是我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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