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茱莉娅。”
“年龄?”
“36岁。”
“在这里工作多少年了?”
“从贝罗立卡夫人嫁到这里算起,已经有13年了。”
“原来如此,我对你有印象,真亏你能在贝罗立卡身边兢兢业业服侍她这么多年啊。”
“不敢当。”
“接下来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你能发誓会如实回答吗?”
“我发誓绝不会对巴霍德老爷有一丝欺瞒。”
“哪怕是对你主子不利的证言?”
“我真正的主子只有巴霍德老爷一个。”
“很好。”
两人的问答十分流畅,没有任何人插嘴的余地。
话说真不愧是在这里工作了13年的女仆,即使和巴霍德侯爵面对面也没有一丝胆怯,完全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态度。
“莉莉卡被害的事你知道了吗?”
“已经有所耳闻,具体情况不知晓。”
“你认为谁最有可能是凶手。”
“恕我直言,作为一介下人不能做任何不负责任的猜测。”
“啊,确实这个问题有点为难你了。那我换个问法,你认为你服侍的主子贝罗立卡夫人有可能是凶手吗?”
“这个宅邸的所有人都有可能是凶手,包括贝罗立卡夫人。”
“那你认为谁具有杀害莉莉卡夫人的动机?”
“我从来没有过想杀人的想法,因此无法站在他人的角度揣测杀人的动机。恕我无法回答。”
真厉害,她心里肯定清楚自己被叫来的原因,面对巴霍德侯爵的诱导性提问却依然能不慌不乱地做出最客观的回答。我想她自己也不清楚贝罗立卡夫人到底是不是犯人,因此想要极力避免说出不谨慎的发言。
即使不用特意去确认都能明白,此时的贝罗立卡夫人仿佛死里逃生一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巴霍德侯爵满意地笑了笑,那并不是为贝罗立卡夫人可能洗脱嫌疑而觉得高兴,而是对茱莉娅的行事风格感到满意。
“我很中意你,决定赏赐你100枚金币,就当是这些年来对你辛苦工作的奖赏。”
“非常感谢。”
即使突然获得100枚金币的奖赏也镇定自若,也没有故作谦虚地拒绝。对于贵族来说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了。
“那我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
茱莉娅仿佛理解了,之前的所有问答都只是这一刻的铺垫而已。她挺直了身子,缓缓睁开双眼正面承受巴霍德侯爵凌厉的目光。
“贝罗立卡她自己有没有说过对莉莉卡带有恶意的发言。”
“说过。”
“毫不犹豫呢。”
“因为是事实。”
“那么是什么样的发言你还记得吗?”
“具体是哪天我已经不太记得了,但我确实听到过贝罗立卡夫人自言自语地说要是莉莉卡那两母子都消失就好了这种话。”
这大概就是巴霍德侯爵想要得到的回答。不,可能单纯是没有问到贝罗立卡夫人是犯人的铁证,只能退而求其次问出贝罗立卡夫人有杀人的预兆。
当然一时的气话并不代表一定就会去做,大部分人在极度讨厌某个人的时候,希望那个人消失是非常正常的事,但却仅仅停留在想法上,除了极少数人以外一般都不会真的付诸实施。
就好比除了贝罗立卡夫人以外,特蕾莎夫人,以及我的母亲露琪亚,都肯定有希望什么人消失的时候,而那个对象也很有可能是莉莉卡夫人,毕竟是在这样的环境下。
因此,仅凭这一点也不能认定贝罗立卡夫人就是犯人。
“不对!我没有说过!”
但是,急于想要摆脱嫌疑的贝罗立卡夫人已经失去了冷静,哪怕是撒谎也要否定自己绝对没有说过那种话。她不知道这样反而会更让人怀疑。
现在这种场面已经跟是下人还是贵族无关了,稍微脑子有点正常的人都知道到底是谁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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