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敢再擅自行动。
孙冗渊虽然不懂礼节,也不懂得人情世故,但只要一出现选择,他就永远会站在于轼这边,他于哥永远都是他于哥,这是永远都无法磨灭的事实。
何况于轼还提到了池鱼,此刻他才想起,他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他了,他现在所要做的一切都要经过思考,因为他已经是有家事的人了,而池鱼、于轼、思瑶……就是他的家人。
他要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他们好。
这一切都是他应尽的义务。
看到孙冗渊低下了头,于轼也松了一口气,他真害怕孙冗渊会因此而冲动的做出傻事来。
“那于哥你的意思是我们一起离开?”孙冗渊抬起头弱弱地问道,此刻他的心情就像是孩童失去了颗刚准备吃的糖果一般。
“是的,我们一起离开。”于轼点了点头。
“是吗?”若有情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过孙冗渊,从他的手上划过一道伤口即将他的手掌按在了玄门之上。
随即一声轰鸣之后,玄门便缓缓打开,里面和之前一样都是一片黑,黑得根本看不见里面有什么。
正因为如此,而使得那些想要冲进去查看一番的寒云飞和度京然,纷纷都迟疑了一步,谁知道那玄门里到底有什么?先前先进去的寒山已经凉了,这次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若有情折扇一收,“想要离开这里,跳下吊桥就行,但前提必须耗尽所有神识和内力。”说罢,便跳了进去,寒云飞和度京然见了自然不再怠慢,一下子就冲了进去。
孙冗渊见状就想一头往里栽,可被于轼一把抓住根本走不进去,他急得问道:“于哥,这是做什么?他们都进去了。”
“你给我走。”于轼知道孙冗渊是个武炼,耗尽神识对他来说根本没有生命危险,顶多昏迷而已,当然这对他于轼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但为了大唐他必须进去玄门,这三个人不顾生命危险地就往玄门里钻,玄门里面肯定有着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那你呢?”孙冗渊满脸疑问。
他于轼自然不可能视而不见。
“我是肯定要进去的,不为别的也为我自己。”见孙冗渊还不死心,他一把揪过他的衣的衣服,“你不行,你不能进去,你已经有家了,池鱼还在外面等着你,你要是有生命不测,她怎么办?你想过她没有?”
“那你呢?我不是你的家人吗?思瑶不是吗?难道巷街道的那些人都不是吗?”孙冗渊满脸疑惑,面对于轼他也只敢吼吼,虽然以他现在的修为和天赋,打败于轼根本不在话下,但面对家人他始终下不了手,何况对手还是于轼。
于轼愣住了,孙冗渊这一串串的问话,简直就是在向他的灵魂发起疑问。
“我……”于轼没敢回话,虽然孙冗渊他们确实是他最亲密的人,但他好像并没有把他们当作家人,就连思瑶似乎也并不是……他保护思瑶时,脑海里都是他对金无双的承诺。
难道孙冗渊、元中易……这些人对他来说都不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