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手上有你想要的信息,我想,你没有理由不放我进去。”
我更加惊讶,我找了半天没找着的人,这会儿居然自己找上门来了?我想了想,觉得事情紧迫,还是把门打开了,那女人浑身破破烂烂,看起来三十多岁,面上没有一丝身材,头发也极其凌乱。她步履蹒跚的走了进来,一个趔趄,直接跌倒在了墙边,一动不动。
我无奈,只好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她休息了好一会儿,忽然来了一句:“水”
我立刻给她水喝,接着她又说饿了,我没办法,又叫服务员送了快餐上来。她把那一碗饭吃得快见底的时候,才咳嗽一声,忽然抬头看着我,恢复了一些血色的苍白的脸上露出哀怨的神情来,说:“帮帮我”
“你要我怎么帮你。”我问道。
“带我离开北京”她喃喃说道“只要能离开这里,或许就还有希望。”
我听出了一些信息,试探着问道:“有人在追杀你,是么?”
“是。是最可怕的那一位。”她颤抖着说道“你保护我离开,我就告诉你到底是谁。”
“如果你只是向诓我呢?”我冷笑着说。
j的老婆却激动起来,说道:“我干嘛要骗你,我现在还有什么?那个人要把我们都置于死地,我活不长,j也活不长。我们俩现在都一无所有了,只是求能活下去而已。你去问问z吧!我如果不是没办法了,怎么会去找她,又怎么会听她的来找你。”
我看着她,看着她激动的脸庞,分析着这家伙是不是在骗我。
但或许是阅历不够,我始终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又或者说这家伙确实演的很真切。
这时候j的老婆猛喝了一口水,平静了一些,说道:“我不敢联系傩教的人,因为我知道,我认识的那些下级门徒,也害怕惹祸上身,他们知道我被‘那个人’追杀,是绝对不可能帮我的,所以最终,我只能找z,我很清楚,z和你们有联系,而你们和‘那个人’是死对头。”
“我还真不知道,有什么人跟我们和傩教邪脉都是死对头的,如果有,那这人也真够奇葩的了。”我呵呵笑了笑,淡淡的说。
“无脸人!”j的老婆说出了三个让我震惊的字,接着又补充了一句“你们是这么称呼他的吧,那个无脸人中,目前来说最强的一位,他,就是他,只要你带我离开北京,我就告诉你他的真实身份,我看到他的本来面目了,我绝对不会骗你。”
我想了想,还是无法抵御真相的诱惑,说道:“你要我带你去哪里。”
“哪里都可以,你们不是有个俱乐部么?带我回去。”她说道。
“那里也不见得安全,你应该知道,上次你们的人刚刚在我们俱乐部里干掉一名警察。”我说。
“我不知道这回事,我们下级门徒之间互相都不知道对方在做些什么,联系方式形同虚设。”j的老婆说道“但无论如何,那个地方总比北京安全,求你了”
“走吧。”我最后还是答应了她,同意带她离开,虽然我不知道这一路会发生些什么。但好歹这次我来帝都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女人,现在既然找到这个重要证人了,我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我们俩立刻离开了旅馆,打车直接赶往首都机场,我想着,在人多的地方应该会安全一些,一路上j的老婆都魂不守舍的,还时不时往我怀里窜,搞得那个开出租的司机一直斜眼看着我俩,似乎以为我们是老妻少夫的搭配,感到很看不惯似的。
不过,我们最终总算是安全的登上了飞机,第二天清晨就飞往南方了。
那时候我以为我们绝对安全了,至少暂时是绝对安全,但我没想到,其实已经有一名不速之客跟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