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机”的死,让我感到很震惊,也有些害怕。
z和她女伴的失踪,更是让我感到脊背发凉。
我试着打了z的电话。那边已经关机了。
从司机的尸体上来看,杀害他的手法,和无脸人的惯用的手法差不多,一击锁喉,这好像并不是术法的作用,而是人类固有的生死格斗的一种能力。
只是这个无脸人下手比锁喉更狠,是一击捏碎颈骨。
这个司机不是圈子里的人,从他身旁的包里我还找到了一张身份证。这是有亲人、有户口的家伙,而且应该在他们经纪人的那个领域还有点名气,所以我们没有办法直接一把火烧了他了事。
但是,我们也不敢随便报警,一旦报警,z失踪的事情也很可能会被曝光出来,到时候我们就会被拉到公众的眼皮子下面去。事情会越来越复杂,越来越麻烦。
我们商量之后,还是决定分头找寻z他们两人的下落。
要知道,带着z其实非常麻烦,她是个公众人物,一旦失踪事件太久,或者直接意外死亡,警方必然都会严查严办。
不要把清查想得太没用了。
黑衣人对我们说,国内警界对术法有研究的人大有人在。只是信仰不同。他们对类似的东西解释也不一样。但无论哪种解释,他们至少是会使用的。他对我们说,在十年前的那场动荡之中,就曾经有一名武警官兵用‘特殊手段’将企图通过锢术来绑架儿童作为人质的傩教教徒当场击毙。请百度一下 谢谢!
我总觉得,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黑衣人好像在有意识的向我传授一些东西,至少是一些思想。他似乎想让我明白,所谓的神通、术法,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复杂和不可理解。
但我关系的并不是这些。
我终究是个小市民,小人物。
小人物,一般都是务实的,那个时候我唯一想的一件事就是z去了哪里。
那时候,我们这一群人里不乏术法高手。但是却着实没有一个真正的刑侦好手,一切都只能凭感觉,我凭着直觉。想要回到之前我被关押的那个废楼里去看看,但我不想任何人和我同去。那个时候,秦天展的事情对我打击特别大,我甚至开始不相信身边的任何人,萧玉儿、柳问天,包括黑衣人在内,我觉得他们个个都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他们的目的可能帮助我,也可能害死我。
我原本是一个人去那鬼地方的。但是绕到小路上的时候,却总觉得有人在跟踪我,我当时有些害怕,拿出匕首来想要返回去,但却看见,不远处,小安有些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眼睛时不时地瞟我一眼,又低下头去。
我当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上前去问她怎么了。
小安只是摇摇头,说:“看你一个人出来,不太放心,就跟出来了。”
我笑了笑,说:“你对我不放心啊?你应该不放心你自己吧?”
“我不怕,我是两个人。”小安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两个人?怀了?”其实我知道小安指的是什么,但我不想提那个厉鬼的事情,我劝不了小安,说多了自己心里还是个疙瘩。
小安挑了挑眉毛,笑着说:“是啊,怎么了?”
“卧槽,谁的?”我盯着她看。
“你的啊,”小安摸着平坦的腹部,说“造了孽就不认了?”
“得了,别卖骚行么,你不是那块料。”我摇了摇头,小安抬脚作势要踹我,我赶紧挡下来,说“说正经的,你现在身体真没什么不适应的地方么?”
“除非她有反应。”小安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里能够住进另一个魂魄,我只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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