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浑身都在打颤,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但我没有丝毫办法,大门紧锁。两位"高人"还威胁着我,我似乎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然而,就在我们僵持的片刻,我身后的门忽然发出"嘭"的一声响,那一声撞响好像让整个房间都震了一下。
这个时候秦剑鸣和萧玉儿的表情也变了。
"谁!"秦剑鸣大声问了一句,但是回答他的却又是"嘭"的一声响,伴随着第二声撞响,我身后的房间门背直接踹开,一个穿着黑色连帽上衣的男人踏步走了进来。
这人不就是另一个"秦天展"吗?
那人走进来,二话没说,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纸,我看到秦剑鸣的枪口立刻对准了那个人,但那个人的速度更快。我甚至看都没看清,那人已经到了秦剑鸣面前,一张符纸直接贴在了手枪的枪口上。符纸上的"文字"我根本没见过,好像不是我手上那七种符纸中的一种。女叼介血。
而秦剑鸣显然有开枪的动作,但扳机好像是被卡死了似的,根本连抠都抠不动,瞬间就被连帽黑衣的男人一脚踹翻在地上。
一边的萧玉儿反手一切,带着符纸的右手灵活的向黑衣男人后颈袭去,但那男人轻轻一抬手,就扼住了萧玉儿的手腕,接着粗暴的往旁边一拉。直接把萧玉儿甩到了墙边。萧玉儿一手在墙壁上撑了一下,接着反作用力,再次向黑衣男人冲去,可刚塌了两步半不到三步,甚至就跟触电似的停了下来。
因为那时候,黑衣男子已经抬手,以一张符纸指住了萧玉儿的脑门。
"我不打女人。"男子冷冷说,"别让我破例。"
"你是什么人?"
"秦天展。"那人冷冷说。
"不可能,秦天展已经失踪了近两年,这两年来出现的秦天展都是冒牌的。"萧玉儿说。
"连出了两年的冒牌货,本尊总该出来管管的。"那人冷笑一声。手腕一转,直接将符纸插在了萧玉儿的领口,速度还是特别快,就像是魔术师一样,但这个动作显然侮辱到了萧玉儿的人格,萧玉儿当时脸简直一阵红一阵白,窘迫无比,但是又不敢发作。
我估摸着,她和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秦剑鸣都意识到了自己根本不是这个黑衣"秦天展"的对手,所以两人都丝毫未动。
而那黑衣秦天展则瞥了我一眼,说:"现在打车去诊所。抄近路勉强还来得及。"
我顿时明白过来,也不管屋子里发生的一切,转身就跑。
我当时根本弄不清状况,不知道那个"秦天展"为什么要救我,更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不是阴谋,我心里只想救出小安,仅此而已。
深夜的大街上,我直接打了一辆黑车让司机抄小路直奔诊所所在的城乡结合部地区。我比秦天展所说的时间早到了十五分钟,而当我到那诊所门前的时候,那诊所里却一片漆黑,那扇白天被撞碎的玻璃窗依然虚掩着。我靠近诊所的门,发现门也并没有关上,于是我小心翼翼的踏入诊所内,摸索到一边的开关,开灯的一刹那。眼前的一切简直让我呆然。
我看见一个"血人"横倒在诊所外厅中间,那人穿着已经被染红了一半的白大褂,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好像被人严重虐待过似的,整个诊所里头到处都是鲜血。但她的致命伤好像却并不是这浑身上下的伤痕,而是来自头部的重击,那一击把她的头打得凹陷了一半进去,脑浆和鲜血黏住了半边脸颊,我从另外半边脸上勉强辨认出她就是诊所的那名医生。
医生的尸体不远处,秦天展靠在沙发一侧,一动不动,手里还拿着一个厚实的玻璃烟灰缸,不用说,那致命一击就是来自这烟灰缸的。
"怎么了,秦天展!"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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