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
现在水洼也消失不见了。
前方的水洼越来越多。
滴答的声音却没有随着距离的变化而有所变化。
眼前再次出现了一条溪流,也许那不能说是溪流只能称之为水流,拇指大小的水流,静静的流淌着。在干涸的河床上透着股执着。
水流越变越大,终于再次变成了溪流,然后变成了大河。
干支之走上河岸,耳边的滴答声再次变小。
这水流的声音与靠近这溪流的远近有关。越近声音越明显,站到河中央更为明显。
林郎与闫宴一路警惕的看向四周,一人负责左前方,一人负责右后方。
干支之正在沉思间,听见了闫宴的示警。他负责左前方。
干支之看向左前方。
溪流的中央出现一点波纹,那波纹越来越大,一圈两圈三圈……波动到河岸。
一个墨绿色圆滚滚的东西冒出来,中央一排贯穿整个身体的牙齿发出森森寒意。
好胖又丑又凶的虫子。
干支之看着胖虫。
这肥胖的虫子竟然没有死,她以为这虫子被漩涡的力量给挤死了。
那胖虫显然记得干支之的气息,一看河岸的干支之,嘴巴一咧,身子股像个气球。
干支之一转手腕。
这小崽子想要咬她。
也许是感受到了杀气,亦或是感受到了与之前的不一样。
在干支之抬起手的刹那,苍白的指尖像是森森白骨。肥胖的虫子跌落在了黑色的靴子边上,林郎与闫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已经认出了这个又胖又丑陋的虫子。
只见那肥胖的身子一滚,在三人的视线下一下就滚上了鞋面,然后软趴成一团静止不动了。
谁多别搭理我,这鞋子太干净了,让我在上边当个挂件。
嘴内的眼睛小心翼翼的转动了两下,似乎是在感受靴子主人的情绪。
然后它就飞出去了。啪嗒一声落入了水里。
丝丝。
肥胖的身子在水里打了一个滚,激起一河流的波纹。
传承之地内最强的王,你都让我吃你的肉了,为什么不让我跟着你!
丝丝。
可惜干支之听不懂虫语。
那张牙舞爪的模样好像是在和她示威?
干支之挑眉,毫不留情的离去。
肥胖的虫子在后边哼哧哼哧的跟着。
林郎:“它似乎不是在示威发脾气。”
干支之:“那它是在干什么?”就在之前这只虫子从她手上给她咬掉了二两肉。现在说这虫子不是在冲她示威,难道是友好的打招呼?
她知道存储粮食那种感觉,所以她觉的这虫子就是在拿她当存储粮。
胖虫:不是,它不是。
林郎:“它似乎是在撒娇,向你示好。”
干支之沉默然后问林郎:“你懂虫语?”她不明白为何林郎会如此理解那虫子的举动。
林郎低头,总不能说他看到这虫子感觉这虫子和他有点像吧。
神奇的就懂了。
这虫子如此丑陋,怎么会和他相像。
也许他感觉错了。
胖虫:不!不!没感觉错!我他妈就是在撒娇!
帅气的男人!你快再给王说一次!
()